苏小南说道：

“比如我的烟雾，就可以在一定时间内躲避掉梦魇的追踪，利用这种特性，哪怕是触发了规则，我们比一般人也更容易存活下来，只要在梦魇的追杀下活到天亮，那么就算是成功地避开一次死亡了。”

“大概懂了。”

陈霄沉默了两秒，又问道：

“你有听说过类似用一个梦魇来杀死另一个梦魇的实验吗？”

“听说在十三院刚成立那会做过，不过他们得出的结论是梦魇之间会本能地避开各自的规则触发。”

苏小南仔细地回想了一下，接着答道：

“现在倒是没听说过有这种实验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我的权限太低，毕竟我只是一个刚刚入职的二级警员。话说，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陈霄含糊道：“就是好奇一下。”

两人一边说一边前进，很快离开了教学楼，穿过了学校的操场，很快就看到了门卫室。

这一路走来，他们并没有遭遇到别的梦魇，之前陈悠他们所说的那只会依靠唤名来杀人的梦魇，现在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川西市第七中学的门卫室是岗亭式的一栋独立小房子，就建在学校的大门口，在陈霄和苏小南看到它时，这间门卫室里的灯光是亮着的，也就是说，最起码苏小南的那个老前辈的确是被夜间警察的那个程序给唤醒了的。

两人来到门卫室前，发现门卫室的门虚掩着，透过门卫室的窗户，可以看到这个房间里面并没有人在。

看到这个情况以后，苏小南直接就想去推门，但陈霄却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了她。

“你小心一点。”

他对自己的发小提醒道：

“万一这房间里有个看不见的梦魇怎么办？”

听到陈霄的话，苏小南也迅速反应了过来，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声。

明明自己才是负责保护公民安全的夜间警察，却被陈霄这个普通民众给传授经验，感觉立场都反过来了。

“你还挺冷静的。”苏小南没话找话道：“我还以为你会因为太关心小悠的状况而变得冲动呢。”

“那样我早就死了，根本活不到现在。”

陈霄注视着那扇虚掩着的房门，然后想出了一个主意：

“对了，你那把枪对正常的实体有冲击力吗？”

“有，但是并不强，最多也就像被人用力推了一下一样，死不了人的。”

苏小南答道。

“足够了，给我用一用吧。”

陈霄伸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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