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大夫了。”
“草民不敢当。
见萧衾寒对自己如此客气,老大夫自然是受宠若惊,立马对着萧衾寒行了个礼,提着药箱走到苏展另一侧。
大夫打开药箱,用镊子轻轻夹出苏展脸上的鞭刺,恰好碰到苏展发炎的伤口,苏展疼得叫出了声。
“啊!”
萧衾寒朝着老大夫递去一个冷冷的眼神,吓得大夫心下一惊。
苏展伸出手往伤口处探去,朝着萧衾寒带着几分撒娇的语气开口。
“师兄,我疼。”
萧衾寒给苏展递了个白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带着几分嗔怪的语气开口。
“你还知道疼啊!知道疼还敢乱闯祸!”
说罢,萧衾寒往大夫的方向看了一眼,掀起衣袖,对着大夫伸出手。
“让本王来吧。”
大夫已经被萧衾寒吓得浑身冷汉,如今萧衾寒主动亲自动手,他自然是松了一口气,赶紧起身将镊子递给萧衾寒。
萧衾寒接过镊子,一边小心翼翼的挑着苏展伤口中的刺痕,一边温柔的开口。
“我轻点,你觉得疼就告我一声。”
苏展并未理会萧衾寒,只是闭上双眼,静静的躺在萧衾寒怀里。
萧衾寒将伤口处理好后,又伸出手取出怀里的白帕子,轻轻擦拭着苏展伤口上的血渍,擦拭干净后,又将棉纱布盖在苏展的伤口处包扎好,才将药箱收好。
萧衾寒将苏展放在一旁,将苏展倚靠在墙边,起身将药箱递给大夫。
大夫收下药箱,行了个礼便赶紧告退了。
大夫走后,萧衾寒朝着狱卒的方向瞟了一眼。
“说说吧,怎么回事。”
狱卒见萧衾寒对苏展的态度,立马知道自己闯了大祸,赶紧朝着萧衾寒跪下,颤颤巍巍的开口。
“殿下,是…是皇上说犯人罪大恶极,让我们严加拷问,都是皇上的命令。”
听到萧衾墨的名字,萧衾寒周身一寒,浑身散发着怒意,一脚踹向了面前的狱卒。
狱卒没想到萧衾寒会突然出手,等反应过来,已经被萧衾寒踢出了几尺远。
“殿下饶命。”
狱卒被萧衾寒的气势吓到,继续跪着,不敢多言。
萧衾寒看了一眼浑身是伤的苏展,怒意更甚,心绪紊乱,旧伤复发,直直的喷出了一口鲜红的血。
“噗……”
“师兄!”
“殿下!”
见萧衾寒吐血,苏展立马从草席上爬起身,拖着沉重的镣铐,一瘸一拐的走到萧衾寒身边,抬起手缠着萧衾寒。
“师兄,你怎么样。”
萧衾寒用白袍的衣袖擦了擦嘴角的血,朝着苏展摆摆手,又轻轻拍了拍苏展,出声道。
“我无妨,不必担心我。”
萧衾寒将手放下,看着面前跪在地上的狱卒,冷冷出声。
“皇上问起来,知道该怎么说吧。”
狱卒已经被萧衾寒吓住,低着头出声:
“是,殿下来审问犯人,见犯人伤势过重,怕犯人死了无法交代,便请了大夫给犯人疗伤。”
萧衾寒微微点头,走出监室,对着冷清的天牢朗声开口。
“他若是在天牢出了任何事,本王定让这天牢所有人陪葬。”
众人听到萧衾寒的话,皆跪在地上,不敢多言。
“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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