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么?诶,忘秋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若是忌讳什么自会言说,兄弟你这番故作儿女姿态,扭扭捏捏,说实在的大可不必,为兄自问还是有点容人的气量的。”
凤九歌似是对忘秋的欲言又止觉得有点不满了。
“九歌兄既是这般言说,那我就说了,就是……就是有一天你因某人而死,会怎么样?”
凤九歌听完哈哈大笑,眼眸重瞳闪过一抹不一样的光彩。
“那这个让我以付出自己生命为代价的家伙,必定有值得我托付一切的价值。”
笑了良久,凤九歌给了忘秋他的答案。
门外的凤金煌和云卷舒隔着一堵墙,听到了门内忘秋与凤九歌的对话,内心底里纷纷起了各自的心思。
就比如云卷舒,此刻的他对于凤九歌的人格评价瞬间拔高到一个很高的高度,几乎是堪比他心目中某种无比敬佩的存在。
同时他心底也是无比好奇,在未来究竟是什么存在,值得这样的凤九歌付出生命,而凤九歌身究竟背负着什么,也让他无比的感兴趣。
至于倚靠在门后的凤金煌则是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兄长能否为我付出他的生命?我是否有让兄长付出生命的价值?若有一天兄长为了某种存在身死,那么自己又将何去何从?”
此刻的她多少有点迷茫,还有无助……
“抱歉,是我多嘴了。”
忘秋默默地道歉,语气中多少带着歉意。
“没什么,只是你问的时候有点意外罢了,毕竟这种问题能从你嘴里说出来,还是略感新奇的。”
凤九歌笑着摆了摆手,并没有接受忘秋的道歉,也许在他看来忘秋的道歉很没有必要。
“你好好休息。”
说罢,凤九歌默默为忘秋盖好了被子,顺带给他倒了一碗水,转身就把门给关了,而他自己独身走向了门外。
此刻,忘秋影子的夜默默地睁开了双眼,眼眸中略带感慨。
“那家伙倒是选了一个不错的传人……”
念罢,夜缓缓闭了双眼,显然对于忘秋他们,能让它感兴趣的东西太少了。
凤九歌默默地走到门外,看到凤金煌依旧停留在此,似是在等待凤九歌,而云卷舒貌似是因为身体的疲乏,已经独自去往旁边的偏房睡去了,凤九歌也没多说什么,只身坐在门外,腰间剑匣立于身前,今晚的他决定守夜。
“兄长,你今晚是要守夜吗?”
凤金煌这么问道。
凤九歌没有回答她,只是手指略微敲击地面,发出了两道响声。
也许就连凤金煌都忘记了自己的兄长有多久没跟自己说话了。
这么多年来,他们两人似乎越发的无言,而一切的一切又似在不言中。
微微摇了下头,摆脱了自己幼稚的想法,迎着瑟瑟的寒风,伴随着衣衫烈烈作响,额前的一缕发丝随风起舞,凤金煌席地而坐,只为在此刻多陪自己的兄长片刻。
凤九歌看了眼自己的妹妹,眼眸中闪过一抹温和,而他却是越发的无言。
于此同时的千里开外,一座墓地内,突然震动了一下,一只枯瘦如柴的手突破了坚若生铁的土地,似乎象征着异变的来袭。
而轩辕之国内,白色的雾气不知为何越发的盛大,无论再大的烈风,都无法吹散其一分一毫,白雾之中时常有什么身影在那走动,似乎象征着异变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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