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丫鬟门絮絮叨叨的走回了屋子。一想到,自己小姐像个没有七情六欲,六根清净的修道者。就又喜又忧?
“你们说小姐会不会不喜欢男人,喜欢女人啊?”
“别乱说,小心被听到,治你搬弄是非之罪。”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再说了,这不是之前你说起的吗?”
“嘘——赶紧走吧!小心被人听到了。”
趴在门上,丫鬟们激动的声音一字不漏的传入了屋里两人的耳朵。看着闻颜气得红彤彤的小脸,余蓝衣笑出了声。
“我不是男人,闻大小姐可以尽情享用。”
“余蓝衣,现在,立刻,马上,给我离开。”
“好好好,我走,我走,你别激动,好好休息,才好有力气打我。颜儿,晚安!”
“不准叫颜儿。”
声音随风飘散,余蓝衣自动忽略后半句。再次窜到公主府,溜进了灯火通明的房间。看着等待已久的人,忍不住砸了咂舌。
“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从未见过你那么唐突。这一次真的动情了?”
“不懂就别说,要说就多说些我想听的。”
“那你还是去找你那叫芳华的未婚妻吧,她最懂你的心思,也最会听你的话。我余蓝衣终究还是错付了,驸马爷。”
余蓝衣的阴阳怪气,听得张浩清头皮发麻。刚刚压下去的怒火又涌了上来。
“蓝衣,我想你是不是很久没有活动筋骨了?”
“别啊,浩清,我的好大爷,我们有话好好说。”
一招一式间,余蓝衣未占得上风。恨不得抽自己几大嘴巴子,嘴怎么那么欠,哪壶不开提哪壶。
衣袂翩飞,忽然腾空,倒身冲下,两道身影在月色下纠缠着。躲也躲不过,余蓝衣只好硬着头皮上。猛然间提气跃起,朝张浩清露出的破绽辟了下去。
摇了摇头,张浩清折腰而下闪过乘虚而来的余蓝衣,怎么还是老样子,起身的一瞬间勾手回旋,左拳携劲风正中他的面门。
反身踢下余蓝衣的腿,擒拿着他的双手压在了地上。打打闹闹间,早已来到了荒郊野外。
“停,休息会儿。我认输,我认输。”
揉着自己的肩膀,余蓝衣没好气的坐了下来。
“你那么认真,我还以为你真的想打死我呢?什么仇什么怨啊!”
“说你傻你还不承认。”
“哎,雪卉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镇守后方吗?”
“早就来了,我的易容技术看来你都认不出了。余蓝衣,你武功退步了。”
“浩清,你看连雪卉你都交她易容了,为什么就给我些这种活?早知道,我就不听你的了。潜伏那么久,什么好处都没捞到。”
“你想学以后教你,现在正事要紧,我们等的人该来了。”
风把余蓝衣到嘴的话吹走,张浩清依旧只是淡淡的看着前方。天涯明月楼派头大了,以为自己下的棋稳了就肆无忌惮了。
“今晚风怎么这么大,妖风邪气。”
“哈哈哈哈哈,早就耳闻您身边有两位大将。如此一见,小兄弟真有趣啊!还有,雪女的长相也真的是一等一的漂亮,得以一见是黑某人三生有幸了。”
摸了摸鼻子,余蓝衣挑了挑眉,这拍马屁的功夫,比他还厉害。眼瞧着他的手向雪卉伸过去,而没有人搭理的尴尬,余蓝衣不假思索的伸出了手。
“多谢黑煞兄夸奖,我看黑兄身材魁梧,气势非凡,天涯明月楼的金刚名声非虚啊!久仰久仰。”
“余兄真有眼光,都多少年没人这么叫我,我自己都快忘了。是朋友啊!”
“哎,不敢当,不敢当。是蓝衣高攀了。”
咳咳咳——
雪卉干咳了几下,余蓝衣笑了笑差不多得了。张浩清没发话,他也猜不准,估计还有人来。
黑煞宛如终于遇见了知心好友,非得拉着余蓝衣继续唠嗑。配合着他,余蓝衣想不到打断的方法。
等了一会儿,一白一红的身影映入眼帘。握着扇子,文质彬彬的样子,笑得温柔。惊得余蓝衣一阵鸡皮疙瘩。
这白铭怎么那么渗人呢?扭过头,向雪卉问出了心里的疑问“雪卉,你说他不冷吗?为什么扇扇子?”
“余蓝衣,你真像一只鸭子,聒噪。那么多年,都没学会安静沉稳。”
“你这话说得,那我不是为了调节气氛吗?”
张浩清朝二人勾了勾手,二人不再斗嘴,走了上前。
“哟,黑煞遇到知音了?我觉得余蓝衣哪里都好,除了长了张嘴。这一点,你们二人倒是出奇的一致。”
“死红月,积点德。”
“好了,别给外人看笑话,好不容易占了上风,不能给天涯明月楼丢脸。可都别忘了师傅的交代。”
走到白铭和红月身边,黑煞被噎得收敛了自己的欢乐。他们不懂自己的心。不,他们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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