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顺十三年冬至末,北戎蛮夷之地蠢蠢欲动,蒙国流民增多,众地方上奏,皇帝下令安抚流民。
花街柳巷之地,夜陵阁的人在此盘踞。
“回主子,意鸣阁亏损太多,救不起来了。”
“既如此,弃了。”
“是。”
此时一个风情万种的女子走了上来:“主子,据芙蓉所说,傅公子找到了。”
“抓回来。”
“是。”
现在的傅辞已经比周岁高了,京都偏南还未见雪,却也寒风刺骨。
此时周岁转身将剑丢给十七:“尸体处理掉。”
一阵寒风袭来,周岁拉了拉外披,伴随十七的应声,傅辞与其离开。
眼看就要到除夕了,街上热闹了几分。
周岁买了两份热乎的糖炒栗子,一边吃一边摇头:“眼看就要过年了,夜陵阁都不让人休息的,你说说,这死在大过年的,多不吉利。”
这已经是他们遇到的第四批刺客了。
傅辞吃了一个栗子:“人家愿意,有什么办法呢?”
这时不知道是谁低呼了一声,下雪了。
街上那些叫买的,挑货的,讲价的,均纷纷停下,高兴的与身边人分享,京都的初雪下得猝不及防。
周岁嚼栗子的嘴一顿,抬头一看,惊喜的用右手拍着傅辞,再用右手指了指天,又指了指自己的嘴。
看着周岁手不达意,傅辞好笑道:“好好好,别着急别着急,我知道,下雪了。”
周岁过于激动,又说不出话,即使说出口也模糊不清,听到傅辞说的话,咧嘴一笑,栗子碎末就喷出了些许,两人一愣,周岁想笑,又要努力包住嘴,忍俊不禁的模样逗笑了傅辞,傅辞一笑,周岁就忍不住笑喷了出来。
傅辞看着笑得张狂且又毫无诚意道歉的周岁,无奈的拍着毛领上的栗子碎末:“我问一下啊。”
“啊?什么。”
“被喷死有补偿没有?”
周岁憋着笑,帮他拍着毛领上的栗子碎末:“有,有,给你买个好棺材,然后风风光光的葬了。”
两人刚回到周府,就收到了来自宫中的指令。
按照惯例,凡是京都上朝的官员都要进宫参加宫宴,这次也不例外。
因为是可以带家眷的,但周许从不参加,往年都是以病推脱,今年也是如此。
像周岁,每年都是自己带酒。
周岁特地带傅辞去阳沄酒坊买酒,之后,周岁穿着今年贵女流行的服饰,梳着发髻,与傅辞一同入宫。
马车里温着酒。
“今年难得有人陪我入宫。”
傅辞不解:“你家大业大,难道都不带人?”
周岁故作神秘摇头:“不是不带,你看我,我走哪没带人?只是不能明着带。”
傅辞故作惊喜:“那我还很荣幸被你带入宫,感谢你让我这个乡野村夫开开眼。”
周岁笑着拿起酒:“你这穿的可不像什么乡野村夫。”
“沾光,沾光。”
很快就到了,周岁下马车,傅辞紧跟其后。
身后的人猜测着,眼神转着。
大殿上,寒暄的各人渐渐停了下来,周岁与傅辞一同走入,颇有几分称霸的气势。
傅辞一身黑紫,竟也丝毫不输周岁的气场。
贵妇互使眼色,贵女窃窃私语。
两人受宫女指引落座,周岁好笑的打趣了下:“某人开花了。”
“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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