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他廖铭禹本来就是桀骜不驯的主,平常笑嘻嘻好说话的,但你要来惹我,就别怪我打你脸。
“团座,我觉得这样不太好吧,毕竟咱们人少力薄。和他们直接起冲突会吃大亏的。而且虞啸卿这家伙背后是整个虞师,7000多人的部队呐。团座,小不忍则乱大谋,委曲求全嘛。”
孟烦了这时颠颠的跑过来,劝说道。
“孟烦了,能不能有点骨气,要是当兵的被人欺负还不敢还手,那就不要说是我廖铭禹的兵!”
廖铭禹气不打一处来,这小子想什么呢,委曲求全都来了,怎么滴?要学习在南京的汪主席?
“再说了,我讲的是咱不惹事,但咱绝对不怕事。你看着吧,那帮孙子目空一切,以后一定会给咱们找麻烦的。你要记住,狗来咬你,你得把它打疼了,让它知道你不好惹,那狗下次再见你时就会夹着尾巴绕道走。一旦它知道你不敢反抗好还欺负,那它就会逮着你一个劲狂咬。”
这一点,跟小鬼子是一样的。
“可是团座,我还是觉得吧……”孟烦了不死心还想劝说。
“传令兵!”
“到!”
“军人的天职是什么!?”廖铭禹严肃的问道。
“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孟烦了小心翼翼的回答道。隐隐觉得有不好的事会发生。
“那么,对不服从命令的士兵,都是怎么处理的?”廖铭禹面带微笑,眼里却泛着寒光。幽幽的问道。
“这……送上军事法庭,或…或者就地枪毙。”孟烦了心里咯噔一下。
看着团长有意无意的摸着腰上的手枪。心态都崩了,不至于吧。团座这就起杀心了???
廖铭禹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嘴上还是笑眯眯的,可他的眼神,冰冷的有些可怕。
拍了拍他的肩膀,廖铭禹转身走了出去。
“呼…”孟烦了吓得一屁股瘫坐在地,背后的衣服都湿了一大片。团长的气场太强了,刚刚那冷冽的眼神让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那一刻他生怕廖铭禹真的一枪崩了他。
偌大的华夏,就是有着一帮人觉得不要扩大事态,委曲求全,保存实力,才让华夏丢了半壁江山。
试问每个军人都能有着不屈的血性,在外敌面前抗争到底。这场战争怎么可能打了这么多年?
归根结底就是太安逸了,当官的觉得安逸,都想着退一步海阔天空,没必要把事态搞大,当兵的也觉得安逸,反正好死不如赖活着,甚至老百姓也觉得安逸,反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他们是满足了,可是,闯进来的那个豺狗它不满足,它不仅仅是要你丢给它的那点骨头,它想要的是你身上血肉,嚼碎你的骨头喝干你的血!当它的獠牙挂到你脖子上的时候再醒悟,为时已晚。
唉,这些道理他们什么时候才会懂啊,廖铭禹不禁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不过还好,这世界上还有着一些人,他们明白不反抗就只有等死的道理,他们也不惜生命,一直努力的抗争着。
自助者天助之!也正是因为他们,华夏才没有完全落入那帮豺狗的嘴里。
既然来到这个时空,那么廖铭禹就无法置身事外,虽然他也想着如何回家,可是面对着华夏几千年来最危机的时刻,他如果不做点什么,那就真的枉为穿越者这个身份了。
走出院子,廖铭禹趁着四下无人迅速系统仓库里取出4个急救包,用储存袋赶紧装好。
回头看到孟烦了这货还坐在地上“呼呼呼呼”喘着粗气,一脸惊恐的模样儿,廖铭禹是又好气又好笑
“传令兵!三米之内!”
“到,到,团长,还有什么吩咐?”孟烦了赶紧跑上前,揉了揉发软的双腿,他可再不敢撸这位爷的胡须了。
“带我去一趟黑市。”
“黑市?团座您去那干什么?”孟烦了不解的问道:“明白了,不问了,服从命令!马上带您去。”
看着廖铭禹又一次不耐烦的皱起眉头,吓得这小子赶紧改口。当真是伴君如伴虎啊,这位团长什么都好,怎么就喜怒无常呢。小太爷我命苦哦……
走在禅达的青石路上,俩人都一言不发,孟烦了是生怕又激怒这位爷。不敢再嘴贱多叨叨了。
“我只是想让你明白,军人,得有骨气,遇到欺辱,得学会反抗,这次去MD打仗,难道看着小鬼子不好对付,我们要委曲求全,再一次当逃兵?还逃的掉吗?别忘了你们为什么来当兵。”廖铭禹突然开口道。
……孟烦了沉默了,反复的思考着团长这句话。
“想不想出口气?”廖铭禹问道。
“什么?出什么气?”孟烦了不解道。
“祁麻子啊,你花了5块大洋,他就卖给你几粒磺胺,你说你脑袋怎么想的。”
“嗯?”孟烦了急忙掏出那一袋装着从黑市买回来的磺胺,因为廖铭禹给他治疗的原因,他在之后都没有打开过这个袋子,这才把袋子打开,看着里面拢共不到10粒的磺胺片,气得不轻。
“你大爷的,连小太爷都敢骗,当真找死!”
俩人来到黑市,顺着人群找到了祁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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