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跟着一块儿去了,对傅家老爷子的情况,她也很担心,见过一面,老爷子很好相处,跟沈家的关系又很密切,不是她自吹自擂,如果连她也治不好老爷子的病,这偌大的华夏,怕是没有哪个人有这个本事了。
沈天曾担心老友的身体,时间晚了,老爷子年纪大了,每天八点准时入睡的生物钟被打破,有些困倦。
时夏见老爷子疲倦,也不多说话了,让他闭目养神,她自己在跟沈令发消息,问那边打听到的消息。
她这是第一次来京城,不管是她这个穿过来的,还是原主,都没来过京城,对她下手的人,京城的,除了时瑶,就剩下姜菲菲了。
沈令的消息倒是来的很快,找到了买凶杀她的司家人,是司家养的一个保镖,一通操作逼供下来,招了,是司家的大小姐司书琴让他去的。
时夏整个人都懵逼了,她跟那个关司书兰冷库的司书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好不好,她脑子有水?来找她麻烦?
沈令的消息发过去:司书兰在司家,不太好抓,得等会儿。
司家怎么说,也是华夏的古武世家,想要硬闯抓人的话,纵使是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时夏:嗯,我现在跟太爷爷一起去傅家看傅家爷爷。
傅家跟沈家离的不远,车子很快就到了傅家,进入了傅家大宅,早就候着的管家,看到沈天曾带着时夏下来的时候,怔了一下,忙请他们进去。
这个叫时夏的女孩,就是傅老最近很喜欢的选秀节目里的那个第一名,他还拉着家里的佣人保镖们给她投过票,他记忆很深刻。
时夏这边,下了车之后,就开始打量起了傅家的宅子,眸底神色严肃,悄悄问沈天曾:“太爷爷,这里的风水局,没动过多久吧!”
沈天曾不知道她问这个做什么,点头道:“半年前动了一次,港城的赖大师给布的风水局,咱们家也动过。”
“傅爷爷的病,跟这风水局有关。”时夏眼底有冷意一闪而逝,她以为是单纯的生病,没想到是有人在风水局上动手脚。
沈天曾惊讶了:“你还懂这个?”
时夏很是谦虚:“略懂。”
沈天曾对她的话,是坚信不疑,脑残粉嘛都这样,眼底神色也凝重了起来:“先去看看你傅家爷爷。”
风水局的事,如果真是被人动了手脚,那沈家的,肯定也是如出一辙,到底是哪个,敢在这件事上阴他们沈傅两家,他们不怕吗?
两人一起进屋的时候,傅岐已经醒了过来,看到来人,尤其是时夏,满是病容的脸上都是笑:“你太爷爷不是说你明天过来吗?怎么今天来了?”
他原先是跟沈天曾商量好了,明天一起去机场接机来着,就算不能带着她回家,也能见一面,吃顿饭。
可这身体,突然就不行了,人老了,就是什么都不行。
“我想提前过来看看你们,请假了。”时夏边说边看屋里,很快就确定了,老爷子的病,跟病无关,跟家里的风水局有关,有人在利用这个,害他。
不过老人家的身体,本来年纪大了,肯定也是有点问题的,风湿严重,也有心脏病,需要慢慢调养。
沈天曾对时夏是无条件的信任,把风水局的事情跟傅老说了一下之后,让他好好休息,他跟着时夏一起,在家里忙碌了起来。
一番折腾下来,都是晚上十二点了。
傅岐想要留他们在家里休息,又知道他家的风水局是有人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沈家那边肯定也是,避免夜长梦多,还是让夏夏去看看。
时夏跟沈天曾和他告别了之后,就回了沈家。
两人的车子刚刚离开,一辆军字开头的黑色轿车反方向驶来,进入了傅家,在主宅门口停下。
肖起下车,下去把车门打开,看着车里一个五岁左右的孩子,恭敬异常的道:“苏先生请。”
这孩子,五官是粉雕玉琢般精致,人却像是万年冰川之上绽放的最纯净的雪莲般纯净,高雅到不染一丝尘埃,像是神仙一般让人遥望不可及。
苏方越,苏家的老祖宗,华夏第一风水大师。
傅老身体最近总是不好,京城有名的医生都给瞧过,也没看出来是什么毛病,尊上就在苏先生出关的第一时间,过去请他了。
对面,傅占风也打开了车门,迈着一双大长腿下了车,走到了孩子的身边:“麻烦苏先生了。”
苏方越对着他微微颔首,身量虽小,一举一动,都矜贵高雅,平静到像是万年深潭般的眸,扫了眼四周,眸底的平静,开始一点点的龟裂,有压抑的深沉的惊喜开始涌动。
他举步从容,一直往前走,眼底压抑的惊喜,也开始逐渐漫开,声音里有克制不住的激动:“傅先生,这风水局,是谁做的?”
傅占风皱眉:“有问题?”
苏方越唇角微勾,笑开:“没问题,我要见做风水局的人。”
这风水局,是他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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