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自己
想到这里,司棋下意识的攥紧了领口,本意是想增加些安全感,却不知这样一来,反拘的两岸青山相对出,无形中又添几分凶险。
她倔强的脸蛋上,罕见的出现了犹疑与退缩,毕竟对她而言,贞洁也和性命一般重要。
而且若是失了清白,日后又怎好再去面对表弟?
可若不这么做,表弟却怕会有性命之忧!
和表弟的安危比起来,她自己的性命又算得什么?
以此类推
返回头再说来顺。
从城外送行回来,他就得了半天假。
中午胡吃海塞了一顿,下午又踏踏实实睡了个回笼觉,醒来后想着闲着也是闲着,干脆买了些酒肉前去探视焦大。
不过这酒肉可不是给焦大买的。
老头因为不肯安心养病,至今也还在床上养着呢,按照大夫的嘱托,酒水荤腥是一样都沾不得。
因此到了焦大那两间空荡荡的堂屋里,来顺先是推窗换气,然后又点起了一支熏香。
最后在老头狐疑的目光中,他摸出几个油纸包,在桌上一一摊开,啧啧有声的报着菜名:“瞧瞧、瞧瞧,璜大奶奶家的烧酒鸡胗、爆炒腰花、脆皮焖猪脚,还有我中午吃剩下的九转大肠!”
说着,他拿筷子夹起一块鸡胗,冲焦大翻来覆去的显摆:“你瞅瞅、你瞅瞅,这可是用你最爱喝的桂花酿烧出来的,这滋味”
他低头深吸了一口气,夸张道:“真特娘的绝了!”
放下鸡胗,他又试图夹起猪脚来,结果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只好换成了腰花。
只是这回还不等他炫耀,焦大就在床上冷笑道:“这特娘又是鸡胗又是腰花的,你小子就不怕晚上跑马?!”
“你管我!”
来顺冲他翻了个白眼:“你想跑马,怕还支楞不起来呢!”
原以为老头肯定还会反唇相讥,不想他却只是闷哼一声,就没了下文。
“怎么,又戳着你肺管子了?”
来顺嘿嘿一笑,又拧开了手边儿的小酒壶,任由一股甘甜的酒香在屋里弥漫:“二两银子一坛的精酿米酒,这搭配起来啧啧!”
见老头依旧没言语,他稍稍收敛了笑容,正色道:“馋了吧?要想喝酒吃肉,往后你就老实养病,等你好了,我请你去顺天府对面的鼎香楼,到时候驴三件管够,保证让你支楞起来!”
谁知焦大还是默然不语。
这可不是他一贯的作风。
来顺咂咂嘴,仰头灌了一大口米酒,嚼着米粒嘟囔道:“你这就没意思了,我来了三趟,你拢共就说了五句话,莫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焦大闻言,脸上闪过些异色,刚要转头观察来顺的表情,却又听他贱笑道:“不会是因为隔壁那老太太,患上单相思了吧?”
“滚!”
“哈哈!”
来顺得意的笑着:“这就算是第六句了,来来来,你那药汤呢?咱们碰个杯!”
穿越之后,他大部分时间都得自我拘束着,也就是跟焦大相处,还能找到些前世泡吧耍嘴时的感觉。
可惜老头生病之后,就从斗嘴变成了单口相声,实在让人有些扫兴。
却说眼见来顺递过半碗药汤,焦大犹豫了一下,还是颤巍巍的接在手里。
“整一口,走着!”
来顺拿着酒壶在碗上轻轻磕了磕,仰头又灌下了一大口,然后捡着鸡胗腰花大快朵颐。
焦大呡着那苦涩的药汤,冲他瞪了半天眼,突然挤出一句:“等老子的病好了,非跟你小子好好盘盘道儿!”
“哈哈!”
来顺咽下酒菜,又跟他碰了碰杯:“你只要能好好养病,到时候文的武的都随你!”
半碗药汤换了一壶米酒。
眼瞅着外面天色渐晚,来顺跟焦大道了别,收起那些荤腥剩菜,全都送给了隔壁的护工老太太。
然后他才带着一身酒气,施施然出了宁国府。
路上无话。
眼见到了宁荣后巷左近,来顺正准备拐进巷子口,不想斜下里突然闪出一道人影,拦住了他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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