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个歇了就是,莫管我!”
贾珍头也不回丢下一句,便匆匆消失在夜色当中那药极是金贵,他可舍不得浪费在旧人身上。
尤氏空酿出一腔润情,不想却讨了个没趣,只得自顾自洗漱安歇了。
可夜深人静之际,她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那身子仿似烙烧饼一般熟烫红涨,满脑子尽是吓人的腌臜。
却说酒酣宴散。
焦顺因要走后门入府,便与贾琏、宝玉互相别过,施施然回到了自家。
他虽有六七分酒意,脑子倒还算清醒,于是命香菱取了圣旨细瞧,见上面多有溢美之词,不觉又添了三分得意。
先前他初到工部,也曾想着先搞些发明创造出来,可了解了杂工所的现状,又通读了太祖语录之后,这想法却渐渐淡了。
盖因杂工所下辖的工坊,大多都已经进入了机械化生产蒸汽机早就有了,夏太祖命人自西洋引进回来,又加以改造,如今略大些的工坊都有使用。
一些先进的理论,夏太祖也早早便抛了出来。
而各种机密精工的制成改进,更不是他这个考文科都落榜,又干了十几年代理销售的人,一时半刻就能搞定的。
所以思来想去,才选了从大局着手。
不想却竟一举得了皇帝和薛宝钗的欣赏
他欣喜之余,忽又想起一事来,于是唤过香菱问道:“近来二姑娘院里有什么动静没?这都六七天过去了,怎也不见司棋有什么回应?”
香菱却也未曾听说有什么风吹草动。
“那你明儿专门过去问问。”
焦顺说着,又把那圣旨交给她仔细收藏。
这圣旨虽是赐下了,但若是日后再有加官进爵的封赏,却是要把先前这份收回去的。
这时门帘一掀,玉钏儿捧着盆热水进来,乖巧的放在床前,招呼道:“爷过来烫烫脚吧。”
她先前因得了焦顺两句重话,心下又是羞恼又是失落,遂寻了姐姐诉苦。
谁知金钏儿却反倒数落了她一顿,说爷们总难免有些阴私,若是太太奶奶出面过问也还罢了,区区开脸丫鬟也想抓着不放,却不是嫌自己活的命长?
玉钏儿虽把这话听进了心里,可毕竟年轻气盛,又是情热之际,先前几日总也抹不开面儿服软认错。
但今儿见自家爷赏金进爵得了圣眷,那慕虚荣贪便宜的性子一起,筋骨早都软的不成样子了。
等焦顺走过来坐到床头,她忙也侧身跪坐在脚踏上,褪去那两只沉重的靴子,不嫌腌臜的把两只脚揣到怀里,腻声道:“爷前几日说我那些,都是有道理的,如今我知道错了,爷打也打的、踹也踹的,却莫要再恼我了。”
“哼”
焦顺冷哼一声,顺势虚踩了几下,忽就冒出些龌龊主意。
当下忙不迭洗漱了,便拉了二人夹缠。
正在兴头上,冷不防连打了三个喷嚏,也不知是被谁念兹在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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