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如旁若无人般,徐牧尤借着酒兴,忍不住向越阳楼这位刚认识没多久的大兄弟,震声讲起了他做出这个判断的理由。
“此次这执徐小贼光是来守静斋偷偷走了一遭也就罢了,但却偏偏又不知所谓的留下拜帖,约定六天之后再来一趟,宁斋主何等聪明人物,若是明知道这样,还什么都没有准备的话,岂不就是平白把脸搁那给人来打!”
“我曾经亲身和宁斋主接触过。”
回想曾经那段在公开课演讲上,宁无酒的一句句激励人心的话语,徐牧尤脸上浮现出异常尊崇的神色:“作为堂堂守静斋的当代斋主,宁斋主不仅仅是一身的武人风姿卓尔不凡,而且待人又令人感到如沐春风,据说连每节课程,都是他和斋中的各位大师一起,亲自为每个学员专门精心准备!”
“宁斋主从来都是秉持着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的行事准则。”
他说到关键处道:“光说在下城区中,守静斋的背后,据说就有着好几个势力的支持,出来的正式学徒,不是到毒仔帮的闵大善人手底下掺合暴利的禁药贩卖,随便走上几趟就有大量的提成到账,就是到花柳馆的红掌夫人手底下干事,勾勾手指,就不知道有多少小娘子换着花样想要爬上床。”
“人情关系遍布三教九流”越阳楼顺势感慨了一声,停箸而道:“能随便叫这些人过来帮忙,这宁无酒宁斋主好大的面子呀。”
“正是如此!”
喝了酒后,徐牧尤表现的很是亢奋,根本没听出越阳楼话里的平淡之意,紧接着就继续震声道:
“依我个人所见,守静斋之所以这么多年来都还是武行中的十七之位,其实根本不是宁斋主打不过第十六、第十五的那两个家伙,而只不过是宁斋主心怀慈悲,术高莫用,为了武行整体的和谐发展,不屑于来欺负后生罢了!”
“呼宁斋主果然是厉害!”越阳楼很是赞同的应了一声,见徐牧尤口中对宁无酒如此推崇,心底也是升腾起几分期待的战意。
见这位新认识的好兄弟也如此赞叹自己的意见,徐牧尤难得有了一种酒逢知己千杯少的心心相惜感,振奋的锤了一下腿道:“宁斋主如此武功不凡,又关系通天,请来了十几个武行名宿旁观,守静斋中如此武人盛景汇聚,亏得某些人还拿自己的无知来揣测宁斋主之智慧!”
他似乎意有所指,故意放大了声音,传遍酒楼道:“哼,这么豪华的阵容汇聚在守静斋中,到时候我倒是要看看宁斋主他还能怎么输!”
越阳楼同样是异常诚恳的说道:“我也想知道。”
看着话说完后不久后就直接醉倒在桌子上的徐牧尤,酒饱饭足,他也撑着脸颊,转头看向酒楼窗外的那轮明月。
不知何时。
“夜深了啊。”
越阳楼犹为有着深意的感慨了一声。
作为下城区营销最为成功的几家武馆之一。
或许守静斋业务核心的武功课程可以在内行人看来,实际上根本没有教什么真东西。
但唯独是在用来取信大部分外行人的形象包装上,譬如说武馆的选址,建筑的风格、以及对工作人员的培训上,守静斋却是绝对的做到了极致,至少足以对不熟悉的外行人,造成第一眼的震撼,留下专业的印象。
在这大多数人和贫穷脏乱遍布垃圾落后于时代等刻板印象挂钩的下城区中,大多数人都很难想象,竟然有守静斋这么一处近乎于是世外桃源般的地方存在。
夜色下。
这处山水写意风格的园林,沐浴着月光。
从城外专门引来的一条小河贯穿假山、长桥,背靠着成荫的绿林,琉璃瓦的一片精致屋舍连绵,即便是入夜,也有清幽的虫鸣鸟语不时响起。
和旁边那一条入了夜后,便漆黑无光的街道相比,守静斋的灯火通明显得格外引人瞩目,只是从远处抬眼一望,就能过看到那黑压压的一片,在门口处不断巡逻的人群。
为了体现出守静斋的专业性。
在选取这些护斋的侍卫时,宁无酒也令人采用了最为严格的标准。
不仅要求每个正式入职的侍卫。都至少长相端正可靠、值得信赖、随时保持衣容整洁得体,而且更要求无论是谁,都需要经过长达几个月的专门培训,熟悉守静斋整理一套的诱导话术,并根据侍卫这个身份,塑造好本身的形体。
作为每个客户首先见到的门面存在。
这些经过专门培训、筛选的侍卫站在守静斋的门口之处,就像是一堵又一堵的人墙一样,不仅健美的肌肉块块饱满,而且身高更是没有一个低于七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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