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君浩在震惊,白露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转身回到屋中重重的将门关上,听着声音更像是上了门栓。
亚索将水倒掉之后就把木桶放在了井边,他扭头看了看被紧闭的房门。
小雌性好像还在生气。
再次路过江君浩的身边,对方朝他耸了耸肩膀。
“你自己惹生气的,自己哄。”
说完江君浩就井边走去,他累了一天出了不少汗也要好好洗洗澡。
只是他没有江君浩的力大无穷,他只能转动着浴桶一点点的移动。
亚索笑着扬了扬唇,他的小雌性发脾气了。
他走上前轻轻地推了推门,房门被门栓别着从外面是推不开的。
“不准进来。”白露听到推门声厉声道。
亚索伸出的手顿住,这是真的生气了。
“以后你不能再跟我住在一起。”
白露有些懊悔,都是因为她的放纵亚索才会肆无忌惮的。
“我不要。”
亚索拒绝,他想要强行推门,白露早就预料到了他的想法。
“你要是敢硬闯,我以后都不要再见你。”
白露也是真的被气到了,她必须治住亚索。
沉默是寂静无声的沉默,夜风轻起吹动亚索的衣衫,他身上穿的是白露特意找人给他做的。
“为什么。”
亚索话音落地,白露吹灭屋中的烛火。
她这是睡了吗?
他不再说话就那么默默地站着,等到江君浩洗完澡他还在那里站着。
江君浩看着他叹了一口气,就这样的性子怎么能把媳妇娶到手呢。
他去柴房收拾了一下,又抱了一床被褥铺在干草堆上。
“你今晚在这儿睡,明天我给你打张床。”
“男女授受不亲,你的确不适合跟白露一直睡在一起。”
江君浩觉得这样也好,这样他再也不用日夜担心会被人发现有损妹妹的清誉。
“为什么?”
为什么她会生气。
“哎,你看看这个吧。”
江君浩将一本书放在了被子上,那是一本小儿的启蒙书。
上面有写男女授受不亲、男女大防的事情。
亚索站在破落的屋中眼睛盯着那本泛黄的书本,良久后他弯腰拾起了书本就着月光看了起来。
他跟着白露学习认识不少的字,所以这本小儿启蒙书他也倒是能够读懂。
天空渐渐泛起鱼肚白,亚索一夜未眠听到院中有动静他便出了柴房。
是江君浩起来了,他正在整理长成芽芽的水稻苗。
一会儿天色大亮就能够插秧,辛苦了这么多天总算是要插秧了。
今日份儿的努力,全都是为了来日的丰收。
白露的心中憋着气,也是早早地就醒了过来。
“哥哥,我来帮你。”
秧苗要一把一把地分好,这样在插秧的时候才会更加方便,秧苗也不会长得台席或者太密集。
江君浩点了点头,叮嘱道:“好的,你慢点别割伤了手。”
白露在旁边搭把手,他们的速度也增加了。
等到天色大亮已经完全分好,江君浩去做了一顿丰富的早饭还烙了一些大饼等到中午的时候吃。
五六亩的地想要一天种完,必须加班加点见缝插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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