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四章:真言符(2 / 2)咪了个秋小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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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将长寿符收好,玉商商就听到他说:“今天在玉器店里的时候……”

她的心提了起来。

山神大人是要怪她乱用符咒了吗?她像打了霜了茄子,顿时便没了精神,低垂着脑袋做好了挨骂的准备。

然而想象中的批评并没有到来,山神大人温热的大手轻轻放在她头上,声音略比以前多了一分人情味,他说:“不错,这些日子没白过。”

学会了反抗,就是最大的进步。

玉商商猛地抬起头,发现山神大人好像嘴角有些上扬,再仔细看,却又只剩一片平静和冷漠。

她的心砰砰狂跳,要跳出来一样,怕姜钦川察觉到异样,连忙低下了头,却还是忍不住红了双颊,像是染了胭脂。

姜钦川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御剑带她回了宗派。

距离老太太的生辰还有三天。

玉商商既激动,又有些纠结。

激动是因为奶奶的生日快到了,纠结是因为怕姜钦川把那个变成了老人的妖物带回来。

如果只剩奶奶一个人,她一定会很难过吧?

在纠结之中过了一个晚上,第二天继续一边纠结,一边修炼。

也许是她走神得太明显,姜钦川一眼便看穿了她有心事。“今日你修炼不用心。”他毫不犹豫戳穿了这事,玉商商顿时感觉脸上像是在火旁边烤一样,滚烫滚烫的。

“大人,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你收过一只妖物,是狼。”她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将心事写下来,“其实他没有死,他又变成了那个老爷爷的样子,你能不能不要收他?就让他陪着那个奶奶好不好?”

“……你觉得他很无辜吗?”姜钦川反问,“十几条命,按照你们的说法,他不是该死吗。”人类不是都觉得妖物罪该万死吗?

玉商商被他的问题难住了,皱着眉头好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妖物纵然是杀了人不错,可是他杀的人是害他一家的人;可对于她们人类而言,杀了人就是不对。

但想到奶奶在烛光中慢慢缝补衣裳的模样,她却没有办法认可山神大人的说法。

有的妖物虽然变成了妖物,虽然杀了人,但心里还留有一片净土。

看着她纠结的模样,姜钦川觉得有些讽刺:“还记得那个狐皮妖物吗,他对你做了那些事情,你恨他吗。”

提及那件事,玉商商到现在都还有些手脚发凉,觉得浑身都疼。只是要说恨,其实也没有多少,顶多就是害怕;可是说不恨那也是假的,毕竟她差点就死了。

“伤人便是错了,不论有什么理由。”姜钦川起身将双手背在身后,看着一树的海棠,“若我这次因为这个理由放过他,下次就可以因为别的理由放过其他妖物。”

那些妖物曾经也是受他庇护的,要亲手做了结,而罪魁祸首却来找他寻求庇护,这对他而言又何尝不是一件残忍的事情?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人类违背了天意,自然就会有违背人类意志的东西和他们抗衡,得以维持平衡。

玉商商低下头,眼中有些失落。

“不过以后你可以多去看看她,多去陪陪她。”

听到他的话,玉商商又猛地抬起头,眼里的惊讶仿佛在问他是不是真的。

“我从不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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