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依旧躺在石桌之上,比他的心还大的白金。
秦栎不由觉得好笑,此人还真是有趣,与他初次见面竟然能如此放心自己。
竟然从外面听得那些传言,就敢直言相告。
秦栎回到屋内,打了一盆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然后才又回到院子叫醒躺在石桌旁的白金。
“醒醒。”
“别弄我,让我再睡一会儿!”白金闭着眼睛,用手挠了挠身体迷迷糊糊的说道。
秦栎笑道:“白兄,若再不起来,我可要做法收妖了。”
“收妖,收什么妖?”白金迷糊的说了一句。
然后马上弹了起来,眼神又恢复昨日的那种炯炯有神的样子,就如同他的本体苍鹰一般敏锐。
“哈哈哈”
看着在一旁大笑的秦栎,白金这才知道自己是被骗了,所以不禁也是有些恼怒。
“好了,好了,不打趣白兄了,昨日白兄不是说今日还有要事要去做吗?如今都已经快要日上三杆,白兄若是再不出发可就要误了时辰了。”秦栎笑道。
经过昨晚,秦栎已经做出了判断,不管眼前此人有什么目的,至少没有伤他,而且他还有机会可以伤他自己,所以这人可以当作朋友相交。
所以跟着称呼就亲近了许多。
白金抬头看了看日头,确实已经日上中天。
“糟了,要误了时辰。”说罢便着急忙慌的往院门外走。
一边走还一边回头喊道:“秦兄,你我一见如故,本应该多聊几日,只是白某有要事在身不得不离去,以后你若是路过金陵不要忘了来找我,我必扫榻以待。”
秦栎看着一路“东逃狼狈”的白金,不禁笑着伸起手挥别。
就像白金说的那样,他们俩有点一见如故的意思,他们在对待苅族和悬门的态度上以及思考问题、处理事情上有着非常高的相似度。
若白金真的没有提前调查他,真的是以他自己的脾性与他交谈,那他还真的对了秦栎的胃口。
白金的身影逐渐消失在秦栎的视野。
秦栎想着昨日他和白金的那些吹牛皮的时间,又不禁的摇头笑了笑。
到这个世间三年有余,白金是最像他朋友的人,昨晚趁着酒劲,他说了很多话,很多无奈。
这个最像他朋友的人,他们不过是只喝了一顿酒而已,就仿佛相识了很多年一样。
这让秦栎开始相信“一见如故”,有些人是天生就要一起做朋友的。
秦栎的心情莫名好了起来,他回到院子中央拿起那柄放在架子上的斧头,继续开始修理那些还没有彻底弄好的院门架子。
没过多久秦栎便彻底把院门需要的全部的架构做了出来,然后三下五除二按在了院门处。
之后秦栎继续收拾了满地的碎木屑,和昨晚他们喝的空酒坛、花生壳。
做完了这些,院子里的杂物一扫而空,恢复了极简的样子。
今日因为醉了起的晚,所以他错过了一天当中最适合修练的时刻,但是修练贵在持之以恒,一日不修则不进则退,所以就算再事倍功半,秦栎还是进屋拿了面汉剑向他平日里修行的巨石而去。
下了青牛山,白金便幻化出原形,振翅高展向着天空飞去,然后便消失在了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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