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单薄的病号服,她似乎能切实感受到紧贴后背,他的腹部形状。
“...我不冷,你下去。”
盛祁宴圈着她,埋首在她颈侧,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那我冷。”
温绥:“......”
她看着窗外朦胧的夜色,实在没力气跟他争吵,干脆由着他去了。
盛祁宴搭在她腰间的手微微用力收紧两分,呼吸逐渐变重,他顺着她的方向去看天花板上川流车灯交织出来晦暗驳色的浮光掠影,喉结在一抹清浅月色里上下滑动。
他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抽搐许久,终是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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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半夜,温绥被厕所里的动静吵醒。
隔着一道门,她能听见里面呕吐的声音,身边还残留着些许热度,她揉着太阳穴坐起身,试探性的叫了一声:“盛祁宴?”
洗手间里呕吐声停止,接着是哗啦哗啦的水声,洗手间门打开,盛祁宴赤着上半身走出,从眉眼到锁骨都是湿的。
他随意的将额前润湿的发往后撩,微微掀开眼帘,勉强挤出个略显疲惫的笑,“抱歉,吵醒你了。”
“你怎么了?”
温绥睡一觉醒来觉得自己好多了,身体轻松很多。
盛祁宴摇了摇头,把拖鞋摆到她脚边。
他忙着照顾温绥忘记吃东西,晚上闻到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又反胃吃不下,等到凌晨没睡多久胃就开始疼。
演员因为职业忙的缘故很多时候不能按时吃饭,多多少少都会有点胃病,他只是比较严重一点。
“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我让医生来...”
“按铃吧。”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刚直起身,手腕就被温绥给握住。
“看你脸色白的不知道还以为我欺负你。”温绥俯身去按床边的呼叫铃。
盛祁宴一愣。
值班护士很快就到,询问过原因后让盛祁宴跟着她医生那里看诊,再回来时左手就挂了两瓶点滴。
“这几天一定要忌口,记得按时吃饭...”
护士写着病历本一边跟温绥叮嘱着,看这意思是把他们当成了小情侣,最后还挺心疼的感慨了句“你们好艰难”。
盛祁宴无奈的笑了笑:“是啊。”
温绥却笑不出来,她把护士说的记在备忘录上就截图给他发过去。
他这点滴要打两个多小时,得有人看着,温绥睡不着,就拿出那堆文件翻阅顺便帮他盯着。
想想又觉得不对劲,明明她是老板,怎么现在沦落成员工助理了?
“盛祁宴。”
温绥思索着,将一份文件递过去,“标注的地方都解析了,现在闲得无聊就看,还有,白丸没给你请英语私教吗?”
“拍戏时间太紧没来得及学。”盛祁宴瞥一眼她的脸色就知道她开始不耐烦了,乖乖接过文件老实回答。
温绥敲击屏幕的手顿了顿,她听姚千调讲过,他刚进公司那年正好考上S市的一本,这么看来成绩不差,只是后面忙于演戏才耽误了学业。
但她记得,他成绩好像很好?
“你今年大三?”
怎么想的温绥就怎么问了。
盛祁宴学着她标注的解析去吃透这份文件核心,闻言轻声开口:“不是,大四了,我十七岁上的大一。”
说完后,他把遇到的瓶颈圈出来,问:“姐姐,这个问题我没弄明白。”
温绥思路被他打断,看向他指的地方,挑了挑眉给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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