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向着大林村出发,每个人都带着笑容,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听说今晚能吃聚德楼。”
“什么吃聚德楼,明明是请了聚德楼的的厨子给我们做全马宴!”
“啊?不是去聚德楼啊!”
“聚德楼有什么好去的,这次请的厨子就是聚德楼的主厨,那还是不是和去聚德楼一个样?再说这次的全马宴就算聚德楼也没有。”
“也是,我还从没吃过马肉呢,但是还是想去聚德楼。”
“你们两人说什么呢?不是咱们不去聚德楼,是聚德楼找不了咱们这些人,再说聚德楼有什么好去的,也就那样。”这人突然从旁边过来,嘴上说着聚德楼不怎么样,但脸上的表情却得意洋洋。
大林村的聚德楼是一座颇具规模的酒楼,它的主要服务对象不是这里的村民,而是从这里过路的商人,所以格调要比大林七村其他地方高不少。
所以这大林七村有哪家娶妻生子能够在聚德楼摆桌宴席,绝对已经是是大林七村数一数二的富裕人家了。
对于田五、王全福这些不是大林村的人,以前也就是温饱不愁,是绝没有闲钱花在吃喝玩乐上的。
要说有闲钱,那也就剩下大林村的人了,宁恪没来时的大林村过的还是相当滋润的,虽说那时候的过路费少,但是分的人也少啊,所以每年过年过节东西两帮都各自会来聚德楼吃吃饭,就和公司搞年会一个性质。
而且聚德楼就开在大林村,所以也会个东西两帮几分面子,收费时只收本钱甚至是赔钱。
宁恪一行人在说笑中来到了大林村的林居,林居的院子足够大,能摆的下十几张桌子而不显拥挤。
宁恪几人来到了中间的桌子各自落座,其他人也都各自和关系好的坐在一起去。
本来裴延是将他们这桌安排到屋内的,屋里也是很宽敞,但宁恪没同意,他觉得都在一起热闹一点更好。
落座以后就有人开始吃开了,虽然全马宴的主角“马”还没有上桌,但一些凉菜和酒已经端上来了。
宁恪也是有点饿了,拿起筷子吃了口桌上凉拌捞叶菜,很爽口。即便只是凉菜也称得上是色香味俱全,不得不感慨,确实是比自己做的好吃。
而后宁恪就自己拿起桌上的酒,倒了一点,小小的抿了一口,第一感觉就是口感不好。
入口的感觉是辣而烈,像是现代的高度劣质酒一样,其他的宁恪也感觉不出来,他本就不爱喝酒,就算在前世也只会在必要的场合才喝,到了这里还是第一次喝酒。
而且宁恪的酒量也不行,他本以为现在的酒应该度数比较低,也就十几二十度的样子,像是黄酒一样,可没想到的是这次喝的酒和以前喝的五十二度的老白干差不多,就是口感不老白干。
宁恪不知道的是他们这桌和其他桌的酒不一样,其他桌喝的就是宁恪想象中的低度酒,只有宁恪这桌喝的是经过蒸馏的高度酒。
除了宁恪其他人倒是喝的津津有味,一副陶醉的神情。
因为他们喝酒一般也都是喝普通的,像这种经过蒸馏的高度酒价格是非常贵的,虽然酒的精蒸馏技术已经不算是秘密了,但奈何产量很低,所以价格很高。
刚开始时还是各喝个的,而且由于宁恪也在大家还是比较拘谨,显得比较和谐。
可是等到马肉上桌,人们就开始了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模式,这也不能怪他们,他们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这么多肉,而且随便吃。
今天一共射死三匹马,宁恪也没打算留着,全都让屠夫给宰好了,而后红烧、清蒸、煮的、炖的全都有,让人们放开吃,吃不完剩下的分一分还能带回家。
虽说宁恪自己不想喝酒,但这种场合如何能由得了他,正式开始以后敬酒的就没有断过。
而且说实话宁恪今天也是真开心,总算是为自己的雄图伟业迈开了第一步,所以也是来者不拒,这也导致了敬酒的人越来越多,
虽然刚开始宁恪猛吃了一会菜,可是效果不大,随着敬酒的人数不断增加,他最终还是没能坚持到结束。
等到宁恪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家中,恢复意识后只感觉脑袋轰轰作响,头痛欲裂。
宁恪缓缓睁开眼睛,强忍着们没有坐起来,因为旁边的烟儿已经睡着了,他怕自己一动就把烟儿弄醒了。
宁恪现在很懵,除了脑袋疼以外还喉干舌燥的,他想喝水,但他现在在里面,喝水就必须越过烟儿,而这就很容易把烟儿弄醒,但真的很想喝水。
在喝水与不喝水两个选项中艰难抉择时,宁恪不经意间看向烟儿,结果看到烟儿也睁着眼看自己。
宁恪其实不算胆小甚至还挺大,但是在半夜里一个本应睡着的人默默的注视着你,这还是吓了宁恪一跳。
烟儿在宁恪醒的的时候就跟着醒了,也不是说宁恪有动静,而是像心灵感应一样。
烟儿醒了之后本想给宁恪去倒杯水,因为以前宁恪也有喝醉的时候,每次宁恪喝醉都是烟儿守着,所以烟儿知道宁恪必定是要喝水的。而且那是两人不是住在一间屋子里,宁恪醒后就会叫她,她就会给宁恪倒一杯水。
可是这次宁恪没说话,所以她就暂时没动,只是睁开眼睛盯着宁恪,屋里虽然很昏暗,但烟儿大体还是能看到宁恪的表情,一会纠结一会难受,但是身体却没有动。
“少爷,要喝水吗?”虽然这么问,但她并没等宁恪回答,而是直接起身披上衣服就去给宁恪倒水了。
俗话说人吓人吓死人,这次着实让烟儿吓了一跳,缓了一下后问道:“烟儿,你怎么醒了?”宁恪自觉自己没有动啊,而且烟儿一般睡觉都挺死的。
烟儿很快端着一杯水过来,这是她睡觉之前就准备好的,就是因为知道宁恪肯定喝水。
“就少爷醒的时候,我就醒了,就一直看着少爷在哪里纠结要不要喝水。”烟儿端着水递给宁恪,同时笑着说道。
宁恪喝了口水,嗓子终于不那么难受了,而后无语道:“你醒了你不说一声,害得我还吓了一跳。”
烟儿笑了笑没说什么,她之所以没有立刻说话,是因为她看见少爷纠结的时候,竟有一种甜丝丝的感觉。
宁恪喝了几口就把水杯给了烟儿,而后揉着发胀的脑袋。
烟儿放下水杯,回来将宁恪的手拿开,来帮宁恪揉一揉,效果比宁恪自己好很多。
“少爷不能喝酒还喝那么多,难受也是自作自受。”说着还加重了一下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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