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只看了宁恪一眼,然后就猛点头,像是害怕自己点头慢了,这条小命不保似的。
后面的话更加印证了猜想。
“我放开你,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不要瞎叫也不要想着逃跑,要是我发现你有什么小动作,那就要了你的小命。”说着还做了一个抹脖的动作。
说是要了这人的小命,但宁恪心中这话更像是开玩笑一样,可是从自己嘴里说出的话听起来却不想是玩笑话,这种心里所想和表达出来差异,令宁恪自己也是微微一愣。
那人也是完全没有听出宁恪是在说笑,在宁恪慢慢放开手后,他只是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你叫什么?”
“项。二。”
“香儿?”
“是项。项。羽的项一二的二。”
是项二啊,难道是自己想烟儿了吗?要不然怎么把项二听成了香儿?
项二现在慌的一批,说话都不利索,说出的话发音完全不准,听成什么都不难。
宁恪晃了晃脑袋,不再纠结项二名字的事,时间紧任务重,浪费不得时间。
“你是想干什么去,为什么见了我拔腿就跑?”
项二没说话,只是看着宁恪的腿角,一副做贼心虚的表情。
宁恪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腿角,就在裤腿上有一块不大不小的血迹,宁恪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看到血迹,宁恪了然了,原来是以为自己是一个杀人犯?
转念一想这话也没毛病,自己可不就是一个杀人犯吗,虽说是杀人,但总归是把人打嗝屁了。
“你是薛府的人?”本来以为是一个贼,现在看来应该只是给自己吓到了,才有这些反常的举动。
项二迟疑了一下,试探着说了“是?”
“嗯?”
“不是,不是,我不是薛府的人。”看宁恪瞪了他一下,立马改口。
“到底是不是,你从这里和我闹着玩呢?”宁恪提高了音调。
“不是,不是,真不是,我是薛府请的短工,只在这里干几天,不算是薛府的。”项二连忙解释道。
“短工?那你昨天是不是也在薛府做工?”
“是。”
“昨天晚上也在薛府?”
这次项二有迟疑了一下,才结结巴巴的说道“在薛府。”
这一看就有问题,前面回答的白天在不在那么干脆,怎么问道晚上在不在反倒结巴了。
再联合上,自己已知的和猜测的很容易就能得出一个结论。
昨晚薛府发生了一些与自己有关的事情,而且这叫项二的家伙似乎知道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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