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年轻的僧人在地上打滚,那中年僧人嘴角抽了抽,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少侠饶命,少侠饶命。”脑袋磕得咚咚响,他以为宁恪是趁着溪山寺实力空虚特意来寻仇的,所以此时不敢有丝毫侥幸,他们寺里干了什么事他可是清清楚楚。
宁恪一脚将其踢翻,这种人磕得头容易让人折寿。
“饶命?我问什么要绕你的命?或者说你有什么能让我不杀你?”宁恪不紧不慢的说着。
翻到在地的僧人连忙爬起身,听见宁恪的话,竟然真的思考起来。
宁恪也不着急,等着他思考,要是真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到可以让他多活一会。
“钱!钱!我知道寺里的银子都藏在哪,我可以带你们去,但你要保证我的安全。”中年僧人竟然还真知道点有用的。
“钱?你为什么知道,如何让我相信你?”溪山寺这么大的家业,不可能随便一个人都知道银子放在哪里,要是都知道那还不早就乱了。
宁恪静静的看着中年僧人,看起来不像是撒谎。
青年僧人滚了几圈终于停了下来,只是还躺在地上,一起身就疼得厉害。
“我是主持的儿子,父亲去那里的时候经常带上我,我真的知道。”
一语惊人,什么时候主持还能有儿子了?寺庙都能成为家族企业?
“主持的儿子?”宁恪疑惑的问道,它也被这个回答给整懵了。
“真的,我爹真的是溪山寺的主持,你不信可以找其他人问问,寺里的人都知道。”中年僧人看宁恪不太相信赶紧说道。
还他妈都知道,看来今天是注定要为民除害了,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这溪山寺的和尚也是如此。
不管刚进入溪山寺的时候是为了生存还是为了其他不得不的因素,反正到了现在,所有溪山寺的僧人都变成了纯粹的坏人,也许有人罪该万死坏的彻底,有人罪不至死还有改邪归正的希望,但是宁恪没有时间去分辨,他能做的只是一刀切。
宁恪不再纠结这人是不是主持的儿子,一会找到其他僧人问一问就知道了。
“将他们两个绑起来打晕,扔到佛像下面去。”宁恪吩咐道。
佛像下面有一个空间,不大,勉强能进去,如果不仔细找的话,根本发现不了里面有人,刚才这两个人就藏在里面。
姚兴上前,两下就去全给敲晕过去,手法生涩中带着熟练,应该是以前练过,但很长时间没用的缘故。
“公子,晕了,如果没有其他人帮助的情况下,三个时辰之内他们自己醒不过来。”姚兴肯定的说道。
宁恪点了点“可以了,咱们用不了三个时辰。”
把两个人绑起来,扔进佛像底下。
大雄宝殿就两个人,显然是寺庙里的其他人都禁止外出,这两个人知道没人才跑来这里偷吃鸡腿。
一行人直接从后门出了大雄宝殿,出了大雄宝殿在往里走有一个小广场,全部用的白色石砖铺就,过了广场就是溪山寺的法堂。
法堂两侧建有两排低矮的砖瓦房,青砖青瓦,应该是普通僧人居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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