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肥胖似母猪的上司,也不必面对和自己兄弟搞在一起的女朋友,韦利斯沉重的心情变得放松了不少。
如果说有什么事能让他的心情重新变得沉重,恐怕只有自己那个位数存款的银行账户,以及那个拿着自己掏钱买的避孕套,去和自己女朋友使用的、所谓的朋友了。
拎着手提包走在街道上,视线瞥见从身边匆匆走过的行人,韦利斯觉得自己的思维麻木的像是机器人一样:“上帝,我的生活还能更糟一些吗?”
一脚踢开拦在前面的石子,韦斯利变换了一个腔调:“抱歉,恐怕不能了。”
砰!
话音落下,枪焰闪烁,一枚子弹划过弧线,犹如精灵一般向韦斯利的肩膀追寻而去。
就在那子弹飞跃了一半距离的时候,又是一声明亮的枪声,一枚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橙黄色子弹同样划过一道弧线后与银色子弹相撞。
金属碰撞的清脆嗡鸣声后,两枚彻底损毁的子弹弹跳着掉落在了地上。
“Fuck!”
被突如其来的枪声吓了一跳,韦利斯下意识的在周围寻找起掩体,试图躲避有可能发生的枪战。
但还不等他将自己完全藏在路边那个流着臭水的垃圾箱后面,更多的枪声响起。
如灵感飞舞一般,枪声、烟火、子弹碰撞声、金属坠地声响彻不绝,再加上行人惊恐尖叫,犹如画笔一般在这条麻木不仁的街道上绘制出了一副别开生面的画卷。
而隐藏在黑暗中的两位刺客便是控制着画笔与颜料的艺术家。
躲在垃圾箱后,韦斯利惊恐的看着一道道光火在空中一闪而逝,内心被一股绝望与愤怒占据:“为什么?为什么!”
然而没有人能听到韦斯利内心的呼喊,枪械师和克洛斯两个人主导的枪战仍在继续。
但随着越来越多的子弹在空中碰撞、弹开,枪械师却发现自己已经难以控制自己的枪口偏转。
明明他才是攻击方,但克洛斯却硬是凭借着他对弧线射击的把控,提前捕捉到了枪械师射击出子弹的弧线轨迹,并开始提前拦截。
渐渐的,子弹碰撞的位置开始向枪械师所在的方向逼近,于此同时,一股无形的压力落在了枪械师身上,使他精神变得像是一根紧绷的钢琴弦一般。
随着又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在喧嚣中响起,枪械师的瞳孔猛然收缩,那无形的丝弦崩断,一直被积蓄在肌肉中的力量得到释放,整个人像是弹簧一般飞窜了出去。
下一瞬间,一道破空声中,橙黄色的子弹便擦着他的身体轮廓命中了他身后商店的橱窗玻璃,清脆的哗啦声响起,掩盖了枪械师逃跑的足迹。
“跑了。”克洛斯看向枪械师最后出现的那个拐角,眉毛稍稍一皱,放弃了追击的想法。
几分钟后,从人群中脱离出去,靠在路边墙角,枪械师平稳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扭头看向左侧,皮革外套上已经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将衣服从领口拉开,肩膀黝黑的皮肤上,高温子弹擦过的擦伤印清晰可见。
确认并无大碍,枪械师脸上露出一丝后怕与恼怒:“该死,该死!”
两枚子弹在空中精准的撞击在一起听起来十分炫酷,然而一旦出现失误,代价便是血的教训。
被克洛斯把握住了攻击的节奏和动向,枪械师本应难逃一死,但韦斯利的存在却救了他一命。
不过这一次的死里逃生也让他确定了一件事,克洛斯在纽约市,而且就在可以看见并能护得住韦斯利的地方。
范围一旦被缩小,便意味着可以动用的手段可以多上不少。
一次不成,那就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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