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守着床边的少年听见有动静后,马上抬起头紧张地看着病床上的女人,小心翼翼地喊了句“妈妈”
唐母慢慢地睁开眼睛,意识还十分模糊,但是口中却不断念叨着“倩倩…,倩倩…”
“妈妈,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叫医生?”少年紧张地看着唐母,稚嫩的他有些手足无措。
唐母强撑着坐了起来,她拉住少年的手,问“白时,倩倩呢?她怎么样了?”
唐白时回握住唐母的手,宽慰说“妹妹的手术成功了,已经脱离危险了。现在在重度病房还不能探望,要过几天好转些了,转到普通病房才能探望”
“不行,我要去看她”唐母不管不顾地松开了唐白时的手,扯开了滴着葡萄糖的吊针。刚站起来,却因为头晕脑胀感觉天花板都着旋转,不得已又摔坐了回去。
“妈妈!”唐白时拿出了一根棉签按住了唐母手上不断流血的针口,一手扶住了唐母,对她说“妈妈,医生说你低血糖,这段时间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妹妹那边还有我和爸爸呢”
唐母眼眶中的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她依靠着唐白时稚嫩的肩膀。眼泪越来越汹涌,唐母紧紧地抓着唐白时的衣角,哀嚎地说“白时…,白时…,你妹妹该怎么办啊…我的倩倩该怎么办啊…”
唐白时的眼睛发红,他抽了抽鼻子,扬起头看着天花板,尽量不让眼泪流出来。现在他就是唯一的男孩子,他要做妈妈的依靠,安排好妹妹的事情才行。绝对不能哭,绝对不能流泪!
温家
“哼!”古色古香的书房里,一个肥胖的男人重重地将手上的报纸拍在茶几上,惹得装满茶水的茶杯抖动了一下溅出了一些茶水。他愤怒地说“这些报社是不要命了吗?不知道温炎彬是我温家的孩子吗?!竟然敢乱写一通,全都将他们打压下去!”
“是”一个身穿西装,体型消瘦的男人站在茶几前,对那温父说“少爷他被带进了局里,我们找人保释,可是那边还是咬死不放”
“咬死不放?他们都不想干了吗?!跟这些基层的说不清楚,那就去跟他们的领导说!去跟局长也好,厅长也好,总之让他们赶紧把炎彬给我放出来!”温父脸红脖子粗地喘着大气,似乎是被气坏了。
“是,还有公司里的一些证据已经差不多处理好了。警察来的太迅速,很多还没来得及处理,不过,如果请一位比较有权威的律师的话,无罪的几率还是很高的”消瘦的男人说。
“炎彬这个小子也真是的!平时去那些什么暗网玩玩就算了,这一次还直接在公司里。而且还是唐敬初的女儿,唐敬初在法律界很有权威,可不是用钱就能糊弄过去的小角色”温父邹着眉头,手指着茶几上敲打着。
“越是有权威的律师,得罪的检察官就越多,这一次唐敬初出事。说不定还有人幸灾乐祸,怕是不会有检察官愿意站出来”消瘦的男子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语气中满是幸灾乐祸。
温父摸了摸他浓密的胡须,想了想,笑着说“你说的倒也没错,唐敬初得罪的检察官可一点也不少,现在想找个人出来帮他,真是难如登天”
“现在,只要把证据销毁掉,员工证词统一,再找个厉害的律师,我们绝对胜券在握”消瘦的男子信誓旦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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