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居里,三个女人无精打采地趴在饭桌上,唉声叹气,桌上的美味佳肴丝毫未动。
“唉~“林宝怡绵长地长叹一声。
“唉~”关宁宁烦闷地长叹一声。
“唉~”宋画无奈地长叹一声。
“唉~我好烦啊!”关宁宁率先开口,烦恼的情绪摆在脸上。
“你怎么了?”其他两人异口同声地配合问。
关宁宁下意识地摸着圆滚滚的肚子,精神蔫蔫地说:“我现在和魏倪枚重修旧好了,以前的误会都解开了,魏家秦家那边都向我道歉了,还补偿我,松了好多山珍海味珍贵补品给我养胎。
偏偏我家人死活不让我翻头嫁,晾着魏倪枚,任由孩子他爹都对我好,毫无负担地收好处,说什么要考验魏倪枚对我的真心,还给我们设置了见面时间,关司马负责监督,跟牛郎织女七夕会面一样。
关司马那个叛徒,收了我家魏倪枚那么多好东西,我和魏倪枚约会多了一个时辰,关司马那家伙竟然到爹娘哪里告状,害我已经三天没见到魏倪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这对苦命鸳鸯竟然差不多十年没见了,你说我惨不惨?
我要怎么样才能劝服我爹娘,放魏倪枚进来见我啊?你看到门外那些护院没有,魏倪枚接近天鹅居十米内,他们就出手赶人,我爹娘对我家魏倪枚太残忍了!孩子没有爹爹陪着长大是不健康的,何况他还只是个没出世的胎儿,孩子太可怜了!孩子她娘见不到孩子他爹,心情不好,然后孩子健康也会受到影响,我的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孩子他爹怎么办?……”
“你那事情好解决,只是说服你家人就好,你爹娘最终还是会不忍心,给魏倪枚放行的,我这件事就不好办了。”林宝怡开始了比惨大会的开场白。
“你又什么烦心事啊?”其他两人也很配合的问。
林宝怡单手撑腮,忧郁的苦瓜脸:“你也知道,我最近学做菜的,然后我粗手粗脚的,已经好多次把唐百给弄伤了,人家没有怪我,还依旧十分耐心地当我的老师。人家一届书生,可是要考功名的,现在手脚都被我弄伤,还怎么走路拿笔啊?他家里还有点困难,我不好意思直接给钱帮助。怎样才能还人情啊?他伤成这样,还倔强学习,这么艰苦奋斗,我看着都过意不去,马上就是乡试了,我送去的伤药,效果不大,要是耽误了人家考试,我可就罪过了!……”
“你那还不算事,唐百性格那么好,不会怪你的,他经历了那么多心境自然会比较平坦的,不论成败,人家都受得住。我的事情就比较烦恼了,你们都没我烦。”宋画保持比惨大会队列。
“你又怎么了?”其他两人也很识相地发问。
宋画皱起眉头,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气:“我可能得罪了宋夫人,她最近好像看我不太顺眼,我本来做一个贴身丫鬟,伺候她的工作挺轻松的,主仆关系还算不错。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宋夫人经过茅厕,指着臭气熏天的茅厕就让我去打扫。她经过花园,指着那些花草就让我去挑水浇花。她经过厨房,就指着那一堆比我大腿还粗的木材,让我劈柴,还有明明不用我|干的洗衣服的活,也让我负责了,天天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打量我,我一闲下来就让我端茶递水,整一天都在忙活,没时间停,好不容易今天看着天气黑沉,户外的工作暂时不用做,我这才有时间出来跟你们聚聚!我在烦我到底得罪宋夫人什么事了,她要这么针对我?”
“唉~你是挺惨的,宋夫人是宋大人的母亲,宋大人喜欢你,你要是想嫁进宋府当少奶奶,就要对宋夫人恭敬,不能得罪她。宋夫人什么时候开始异常吗?”关宁宁作为过来人,头头是道地分析。
“好像是神捕侠侣他们离开了之后,宋夫人对我的态度就变了!”宋画如实回答,被一提醒,她就恍然大悟了,莫不是钱芳芳记恨她捣乱了宋钱和林宝怡的婚事,所以趁机报复吧!没想到钱芳芳一副宽宏大度贵妇人的模样,内心这么狭窄,记仇得很!可是两人身份差距就摆在哪里,况且关宁宁说的没错,婆媳问题啊!她要是不敬重钱芳芳,休想跟宋钱在一起,这伦理关系好烦好难处理啊!不是因为要做宋钱的人才忍让钱芳芳,而是因为喜欢宋钱,所以强迫自己接受钱芳芳,包括那些不好的对待,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心甘情愿的喜欢吧!
“唉~”三人再次异口同声地唉声叹气,依旧找不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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