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酒,林冽叮嘱,“两位注意点分寸,好好照顾照顾江同学。”
“林哥,您就看着吧!”大汉A呸了一声,又给了江志成一脚,“这小子痴心妄想,敢动老板的女人,活腻歪了!”
江至诚趴倒在地上,躲都没躲一下,只是紧咬着嘴唇扛着,断断续续的闷哼声偶尔还是不受控制的溢出。
地板上的人一动不动,青紫交加的嘴角扯出诡异的弧度,肿的只剩一条缝的眼底散发着似有似无的漠视,那是一种不以为意的挑衅。
“哟,小子还挺傲啊,挺能抗啊!没反应是吧,哥哥带你晚点刺激的!”
大汉B弯腰将地上的人拖起来,顷刻间,江至诚整个头都被按进一旁的巨型鱼缸。
后颈被人死死掐住摁住,原本养鱼的水争先恐后地钻入眼耳口鼻中,鱼缸里的两条小丑鱼受到惊吓,慌乱又无章法地逃窜,就好像此刻能被人像蝼蚁一般被随时捏死的自己。
所有的冷静和漠然在死亡面前都不堪一击,缺氧引起地窒息感使得肺叶像是要爆裂来开,江至诚开始害怕,双手疯狂扑腾,想要自救,可是很快就被大汉制住。
溺水的恐惧,仿佛下一刻就会死在鱼缸里。
已经一分多钟了,林冽端着酒杯看着眼前的年轻男人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这才出声喊停。
两名大汉这才将人从鱼缸中拉出来,江至诚失去钳制,狼狈地倒在地上。
呼吸道痉挛引发的窒息感侵蚀着气管和肺叶,被淹死的恐惧碾压着整个大脑皮层,他撑着地板,感觉到水滴从头发还有身体上滴落,在地板上汇成一摊水渍。
瑟缩成圈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剧烈的咳嗽声听着都让人心惊。
短短两分钟,江至诚像是在人间和地狱里穿梭了一次,他蜷在地板上,大脑有些恍惚,他想到几个小时前简紫初在他双手间惊恐挣扎的脸,他当时都能感觉到她颈动脉清晰又急促的跳动。
他差点失手掐死他,而她却叫人差点刻意淹死他,想到此,江至诚的心底居然生出变态般的快感。
江至诚双手死死抓住脖子,手背上的青筋突兀暴出,他倾心爱慕的女孩子终于不会再属于自己,可是他绝对不甘心就此放手。
什么清纯可人,不过是嫌贫爱富,人尽可夫的贱货。
*
下车之后,徐漠白就拉着简紫初往老旧厂区走去
这里是西郊,僻远幽静,虽然各项基础设施健全,可是略微昏暗的路灯还是让这个原本就遗世独立的孤地显得更加神秘和吓人。
简紫初看着男人紧扣着她右手手腕的大掌,她的直绝告诉她徐漠白是要带她去见江至诚。
所以哪怕心底有再多疑虑,简紫初还是选择闭口不问。
一路畅通无阻,又爬了三层楼梯,这才到了私人会所门口,大门敞开着,简紫初刚到门口就被里面超健全的配置和独居风格的装修惊了一下。
这地方外表破旧荒凉,里面确是别有洞天。
徐摸白拉着她进去,简紫初看见中间类似于开放棋盘室的区域有三个男人,正端着酒杯聊的火热。
简紫初倒是有些没想到,里面的人却很快注意到他们,忙放下酒杯过来。
“徐少。”
“老板。”
林冽简紫初见过,可是另外两个彪型大汉看着就不像是善类,简紫初侧头看了看身边的徐漠白,男人捏了捏她的细腕,邃即淡淡地扫了对面的三个人一眼,语气清冷。
“人呢?”
“在里面。”林冽恭谨回答,朝身后的两个人挥了挥手,那两人非常及时地退了出去。
林冽往旁边让了让,徐漠白牵着简紫初朝里走了几步,随即简紫初惊恐地发现,不远处的巨型鱼缸前躺着一个浑身是水的人,仿若一个死物。
那是……江至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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