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依旧气定神闲,甚至在沏好茶一壶茶后认真品了品,似乎味道还不错。
“皇后娘娘……”戚贵妃气急了,“您当真不管吗?”
皇后不慌不忙放下茶杯,“戚贵妃看不下去,可以去找皇上,或者去找云美人,到本宫这来干什么。”
戚贵妃简直要被她不当回事的表情和语气气死,“您是一宫之主,是中宫皇后,这后宫之事臣妾不找您找谁?”
“是吗?”皇后瞟了她一眼,“可本宫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你……”戚贵妃被她这句不阴不阳的话气得胸口生疼,“可是她缠着皇上,不让皇上早朝,皇后也没有规劝之责吗?”
“皇上日理万机,他高兴便是南朝之福。本宫身为皇后,自当体恤。”
“你……”
她这不是明摆着说自己不体恤皇上,大惊小怪吗?
她这个皇后都没当回事,自己一个贵妃却在这多管闲事。
看来今日想撺掇这位大佛去凝香殿问罪是不可能了,只能徐徐图之待来日了。
思及此,她衣袖一甩,愤而离去。
她走后,皇后身边的贴身女官子衿走上前来,冷笑道,“戚贵妃当真好排算,还想撺掇您去兴师问罪。”
皇后不屑,“蠢材一个。”
“她当真以为您这些年不管事,便觉得您什么都不知道,好怂恿呢。殊不知您只是看不上她那些上不得排面的把戏而已。”
“事情安排得怎么样?”
子衿一笑,“您放心,都已安排妥当。”
…………
四月初七,秦豫宣的生辰。
王妃郑焉儿安排得很盛大,一众朝臣官眷前来给襄王做生。
这是她第一次以襄王妃的身份举办宴会,因此各方面都安排得极其精细,唯恐出一个差错给王府丢脸。
秦豫宣从宫内回府,也难得的夸了夸她,赞她心细,宴会安排得很得体。
郑焉儿第一次舒展笑意,“多谢夫君赞誉。”
此时一阵清风吹来,她刚好看见他衣摆上沾到了些泥土,“夫君,你可要去换身衣服?”
秦豫宣想了想,然后笑了笑,“也好。”
郑焉儿在院里等了片刻,不过一会,一身白衣的秦豫宣从回廊下走了过来。
郑焉儿连忙迎过去,“夫君,今日是你的生辰,怎么穿一身白衣呢?”
自古做生辰一事便极为讲究,不管是自己的生辰,或是去别家赴宴,都是尽量避免穿一身白色的。
就像她今日都穿了一身红色,为得就是盼个好兆头。
秦豫宣毫不在意,“无所谓,本王不信这些,只信自己。”说完向前而去。
两人来到前院,此时客人也都到齐了。
秦豫宣一过来便朝人群中看去,待看见静静的坐在那的白色身影后,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
“夫君,你在看什么?”郑焉儿问。
秦豫宣摇摇头,“没什么。”
他笑着拿起桌上的酒杯,朝满院的人示意,“多谢诸位百忙之中光临寒舍,在此本王敬诸位一杯。”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在座的朝臣哪敢让一个王爷敬酒,纷纷拿起酒杯,回敬了一杯。
给襄王见过礼后,便男女分席而坐,女眷由王妃领着到了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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