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时间来到了一个月之后,这段时间雪炙一直在自己的住处修炼,并熟悉新炼制的武器与护甲。
此时其住处的院子里,雪炙正拿着他新得的剑练习着。“穿云·平地式!”这是雪炙的穿云剑法,只见院中闪过一道白痕,雪炙瞬间从院中的一头出现在了另一边。“穿云·击空!”接着雪炙使出了穿云剑法的另一式,一道白痕斜向出现在院中,而雪炙的身影则出现在了院子的半空之中。
“穿云·落剑!”最后雪炙在半空中将剑一竖,瞬间刺向垂直的下方,半空中闪出一条白线,雪炙的剑直直的刺在了院中的地面,瞬时一股尘浪以雪炙为中心向四面八方冲击而去,而地面则被刺出了丈许大的深坑。
雪炙起身,将剑从地面拔出,在衣服一擦拭,心中却想:“若将穿云剑法的几式连贯使用,对敌时必能起到出其不意的奇效。只是光一式所消耗的真气就已惊人,连贯使用一次恐怕就将真气消耗一空。”
就在这时,从远处传来阵阵敲钟之声。雪炙留意了一下,钟鸣一共敲响了三声,意味着真元境以的弟子要去大殿议事。雪炙将手中长剑一收,正准备返回屋中修炼去,一张符纸从远处的高空之中激射而至,来到了雪炙身前数丈时,立在半空中不动了。雪炙走过去,伸手将符纸取下,只见符纸书“速来大殿议事”几字。雪炙有些疑惑的将符纸一收,动身前往大殿走去。
一个不知名昏暗的地下殿堂里,清浊正站在其中,手中把玩着那把小木剑,而其周围散落着一地兵器,数具头裹黑纱的南漠商人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地。
“还真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清浊环视一周,喃喃自语道。接着他来到了大殿的中央位置,手中一点金光乍起,古老的咒语从口中清晰的吐出,整座大殿地底则随着他的吟唱开始摇晃起来,似乎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要出地下出来。
然而术法还在施展的途中,清浊手中的金光开始变的如同风中的烛火般摇摇晃晃,似乎马就要熄灭一般。而其脑海深处一股执着之念从中涌出,意志之强几近凝出一柄柄念剑一般,冲向了其识海之中的神魂,与之抗衡起来。
“果然不错,此子意志之强我都闻所未闻,”“清浊”抵抗住那股意志的冲击,挥手一招之下,一尊小像从怀里冲出,化作了丈许高的巨大铜像,落在了其身前。而其神魂从清浊的身体里冲出,钻进了铜像之中,清浊本身则倒下躺在了大殿的地。
过了一会儿之后,清浊慢慢的从地爬起。他坐起身来,伸出双手按了按有些疼痛的脑袋,慢慢的神志有些清晰起来。接着清浊环视了一下周围所处的环境,见到了一尊铜像坐落在自己身前。
“小子,你终是醒了,老夫等了你这么许久,”铜像的口在一闭一张之下,如同机械般的声响从中说出。
清浊顿时一惊,一尊铜像居然说话了!他稳了稳心神,起身对着铜像一拜道:“不知。。。阁下何人,有何指教?”
“老夫乃是仙人座下使者悟明,只是老夫在一场大战之中有所损伤,难再维系。你若肯拜老夫为师,老夫便赐你造化一场。”
“这。。。”清浊犹豫了一阵,遂开口道:“不知阁下需要在下做什么?”
“无它,只需按照老夫的指引,将一件年代久远的物什取出即可。”
“就这么简单?”
“怎么,还怕老夫欺瞒于你吗?”铜像此时怒声道,一股磅礴的气息从铜像周身狂涌而出,清浊被气息压制而半跪在地动弹不得,而一柄数尺长的木剑在半空之中急速游弋,时不时发出一阵清亮至极的剑吟,似乎同样恼怒非常。
“不。。。敢。。。”清浊艰难的开口道,“只是。。。如此简单。。。便能得到。。。一场造化。。。阁下是在把。。。在下。。。当作。。。那几岁。。。孩童吗?”
磅礴的气息从铜像周身消失不见,“你说的也不错,只是你也看见了,老夫若是有心加害于你,可以说简单至极,你现在还有什么疑虑吗?”
“师尊在,受徒儿一拜,”清浊无疑有它,向着铜像拜倒。
“嗯,很好,你放开心神,”铜像如此说道,一点金光便从铜像身体里激射而出,瞬移般来到清浊身前,钻进了其额头之间消失不见。
半晌之后,清浊一挥手之下,将那尊铜像还有半空中游弋的飞剑收进了衣袖之中。接着他来到了大殿中央的位置,同样手指尖一点金光乍现,声声古老的咒语声响起,整座大殿在其术法之下剧烈摇晃起来。一炷香之后,清浊脚下的地板开始向两边移动,而中间的位置则有一高台从地底慢慢向升起。
半晌过后,整座大殿恢复了平静,此时中央的位置则多出了一座高台,一龙头坐落其,而龙头的口中则衔着一锦盒,锦盒样式十分普通,甚至从其能看见岁月的痕迹,隐隐之间似乎能看薄弱却又无法阻挡的光芒从中透射而出。清浊来到高台面前,伸手将锦盒拿在了手中。
“就是这个吗?”清浊似是在自言自语一般,接着他将锦盒收进了衣袖之中,转身向大殿之外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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