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把朕的鞭子拿来,把这个口出狂言的逆子给我架好。”
啪啪!
王尽松手持长鞭,一鞭一鞭抽在叶秦的后背,被打爆的血包往外渗透蔓延,后背登时鲜血淋漓。
王凝站在现场,眼睁睁看到长鞭挥舞时,划破空气传来一阵鞭响,不由愣神:
“这不会是真打吧?”
孔生不无赞赏道:“当然是真打,叶秦主动提出来的,尽松老师的鞭法都是他教的。”
叶秦还会鞭法?
王凝微惊道:“打完还能演戏吗?”
“后背给他铺了一层厚厚的海绵,痛归痛,但不会太疼。”
“今日儿臣愿以死相谏,更愿自己一命,救倓弟一命!”
“好,今日我就打死你这个逆子!”
长鞭狂舞中,叶秦、王尽松,一小一大两个戏精飙戏。
在王凝眼中,叶秦死死地咬住牙,满面凝汗,王尽松也抽到精疲力竭,汗流浃背。
“你可知错?”
叶秦抖动双臂,在布光灯下面色苍白,虚弱却顽强地再次拱手高举,执意求情。
“给我打,给我打!”王尽松一挥手。
两个扮演内侍的特约就把叶秦按在地上,又是一杖一杖打下去,声音较刚才的鞭声还要剧烈。
砰砰的挥杖声,把王凝看得一时发呆,竟分不清是真是假,简直真地在行刑。
王尽松再挥长袖,眼神里透着刹那为父的不忍:“朕再问你一句,可知错?”
“我错,我只知错生在帝王家。”
虚弱无力的声音一出,王凝慢慢地被情境代入,心里一紧。
趴在地上“血肉模糊”的叶秦,映入眼帘,台词语气里透着悲凉,透着心酸,透着满腔的愤恨,幽幽道:
“竟,不如寻常一般百姓家,呵,有人情。”
王尽松大发雷霆,木杖如疾风骤雨又一轮打在叶秦的背部。
王凝揪心不已,那一杖杖打得心颤,担忧道:“孔导,真的没事?”
“没事,在你来之前,ng过3回,秦子吃得消。”
孔生的话,王凝听完一怔,不是第一次,而已经打了三次!!
两眼惊愕地瞪大,直直地盯着像被打成一滩烂泥的叶秦。
他似乎像一个气息奄奄濒死的人,手臂抬起的时候,那个颤抖的幅度,跟自己心痛的频率一样,瞬间共振。
“父皇。”
第一声,细若蚊蝇。叶秦的手死死抓在地上,五指紧扣。
“父皇。”
第二声,气若悬丝。叶秦的背影像一条狗,狼狈而艰难地匍匐向前。
“父皇!”
第三声,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咆哮而出。
叶秦一把抓住王尽松的脚,手背上的青筋在监视器画面里,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父皇。”
他的第四声,就像被打断狗腿的狗,可怜兮兮地哀求。
皇室贵胄,卑微至极!
四种台词语气修饰包装的“父皇”,一浪更比一浪强。
立刻,王凝心里的堤坝被冲垮,冲破出一个大洞,她很克制,只是佩戴的眼镜有一层泪雾。
围观的工作人员,包括观摩的王楷、万西,纷纷被情境里迸发的真情实意,感动不已,或多或少戳中泪点,嘤嘤啜泣。
“行,不错,这条过了!”
然而当孔生一放话,叶秦猛然从濒死状态一下子满血复活,两手撑地,瞬间站起。
满屋子营造出的悲情气氛立刻荡然无存。
有工作人员心里腹诽:妈蛋,还我眼泪!
叶秦伸展双臂,“嘶,孔导,还是我说的对,垫两层海绵才行!”
王凝顿时傻眼,前脚还气若游丝,后脚就生龙活虎,真的是,刚刚的眼泪流得很冤枉,怎么有一种被蒙骗的感觉。
不愧是新生代最强演员!
调整状态,走了过去:“叶秦,你好!”
“你好,王凝老师。”
叶秦赶紧伸手:“欢迎来我们剧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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