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由天定,若是天注定她们今日要命丧于此,那么苏榛榛本该认命的。可谁让那位钦天监的方某人对她说,她命格硬得很,哪那么容易毙命。
她便不信自己真要死在这里,两眼打量着四周,心里想着能够脱身的办法。
一股磅礴的力量,穿过蒙面客的那把短剑逆势一挑,顾岭树差些没拿住手上那把短笛,连忙转身向后退上一步。
恰是这退上一步的时间,那蒙面客抓紧时机,想给顾岭树重重的一击。短剑如风一般,直冲冲的逼近顾岭树的身躯。
只是呼吸之间,顾岭树刚转回过头来,那蒙面客竟痛苦的大声嚎叫。胸口处插着一把短柄匕首,顺着目光望去,握住那把匕首的正是苏榛榛。
她瞧准了那蒙面客准备刺向顾岭树的时机,双手紧握着那把匕首,挣脱开魏安阳拉着她的左手,用尽自己最快的速度奔向那蒙面客。
然后重重的朝着他的胸口,用那匕首扎上一刀。
鲜血顿时染红了那蒙面客的衣襟,那身玄色夜行衣,虽乍眼看去瞧不出什么,但趁着月光皎洁,依稀可见衣襟胸口前越发的深邃。
那,便是心头血的颜色。
蒙面客经此一下,早已败下阵来,失血过多浑浑噩噩的向后迈着步子,蒙着面只能看见的双瞳,此刻微微张狂。
忽而一下,重重跌倒在地。
那六人看见蒙面客胸前被刺一刃跌倒在地,眼光忽然闪烁,神情恍惚了刹那,又被逼的向后退了一小步。
顾岭树闲下手来,便帮着魏安阳一起对付着正面的六个杀手。
有了顾岭树的助力,魏安阳明显轻松了很多。只是这些人毕竟是曼门的顶级杀手,身手各个不凡,即便多了个顾岭树,魏安阳也并不能将那六人打败,只是苦苦支撑。
苏榛榛拉着那位仵作少年,走到不肯瞑目的那蒙面客身边。开始搜寻他身上或有价值的东西,摸着身上,在胸前匕首左侧半寸的地方,有一枚破碎的令牌。
苏榛榛将那取出,上面隐约刻着他的名字。这蒙面客,叫苏舜。
仵作少年看着这叫苏舜的杀手倒下,职业病犯了一般将那面具取下。面具之下的模子倒算清秀,只是眼角眉心处,有两道寸长的疤痕。
魏安阳趁着空隙瞥向身后一眼,道:“不能再应战了,后面有了缺口我们得赶紧离开。不然一会儿他们来支援,我们想走都走不掉了。”
苏榛榛站起身来,点头应到。她将那块破碎的令牌收好,然后拉着仵作少年顺着狭长的巷子,一直向后跑着。
顾岭树和魏安阳两人互相致意,也缓缓地向后退着。
六人挥砍着剑,丝毫不减威力。
行走在狭长的巷子里,有风从巷子外拂来。
眼瞧着将要走出巷子了,一队人马又从巷子两侧靠近,出现在苏榛榛面前,将那前路堵得水泄不通。
倏地灯火通明,那道狭长的巷子,被火光亮起。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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