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一把把住王守仁的胳膊,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你,你真的是王守仁,你爹王华王大人是成化十七年的状元,如今东宫府的少詹事?”
王守仁不明所以,点头称是。
朱厚照疯了,嚷嚷道:“爹,爹,王守仁,王守仁啊,活的啊,天啊,今天这是走了什么运气………”
弘治皇帝糊涂了,王华他倒是还有印象,至于王守仁是谁?完全没有印象,太子又是为何如此激动,完全不符合常理啊。
弘治皇帝看向萧敬,萧敬也是一头雾水。
王守仁开口:“不知小友是谁?可是认得家父?”
认得,怎么不认得,你爹就是我老师啊。
朱厚照好不容易平复些下来,想了想,这该怎么说呢,要是说出真实身份,好像不妥啊。
倒是身后的弘治皇帝开口解围:“老夫朱大寿,犬子朱寿,与令尊倒是有过一面之缘。”
朱厚照也连忙开口:“对,对,对,我爹还带着我见过王师傅呢。
对了,刚刚看见不远处有个酒楼,这也到了饭点,不妨边吃边聊。
老萧,老萧,去,让人到前面整个上好的包房,伯安兄,要不赏脸一起吃个饭?”
朱厚照狗腿之及,看的弘治皇帝和萧敬目瞪口呆。
朱厚照看向弘治皇帝,弘治皇帝点点头,他也很想知道,这王守仁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太子如此失态。
王守仁眼眸一紧,朱寿这个名字,京师官宦何人不知,朱寿就是太子,此人是太子的父亲,那不就是……
王守仁看着眼前中年男子,一副不怒自威,看来是上位多年才有的气势啊。
乖乖,这要是说出去,自己在街上溜达遇见皇帝和太子,回去能吓死自己老爹啊。
不过他王守仁是谁?真正的诗书传家的大族,过的那可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日子,从小到大不知道见过多少大人物,就是内阁辅臣他也有幸见过喝茶,聊聊天。
即便是知道眼前人尊贵无比,王守仁只是觉得好牛逼啊,并没有有太多失态。
王守仁拱手:“既然二位与家父相识,伯安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到了酒楼,老板刚刚接到消息,说是有贵客前来,上好的包房,酒菜也要最好的,扔下一锭银子,让老板差点没有乐疯。
老板亲自守在门口,领着几位贵客嘘寒问暖,极力推销,力求把这几位爷给伺候好了。
老板刚刚出门,王守仁已经拜下:“学生王守仁,叩见陛下,殿下。”
弘治皇帝很是满意,不愧是王卿家的儿子,果然聪明,一下子就看出来自己的真实身份,心情大好,说到:“不愧是王华之子,好了,宫外无须多礼,免礼吧。”
萧敬试过毒后,一边麻利的给弘治皇帝和朱厚照斟茶。
闲谈是,弘治皇帝问了问学业,王守仁一一回答,得知王守仁二十一岁已是举人,二十二岁时考进士不中,十三岁便游历边塞,不由感慨:“自古英雄出少年,真是奇男子啊,文武双全,古来少有啊,明年会试定然是榜上有名啊。”
朱厚照两眼放光,圣人不愧是圣人啊,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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