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玖回头,“曾陶倚不必知道我是什么人,只要曾陶倚将这些年走私所得如数上缴朝廷,并将家产的一般散去造福河西郡百姓,本王保证,这次案件中,曾陶倚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走私所得如数上缴朝廷,散去家产的一半,曾家扎根河西郡多年的根基也会随之动摇。
曾兆和跪在地上的身体,直接瘫坐下来,“完了,一切都完了。”
猛地,他抬头,紧紧抓住旁边一言不发的老者,力度大到老者微微皱眉,“老赵,他刚刚说什么,本王?他刚刚是不是说本王?”
老者刚刚也听见了,回想着,嗯了声。
在苍国,只有一个人可以自称本王,“陆玖?他是苍国摄政王陆玖?!”
曾兆和像是一瞬间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地上的身子摇摇欲坠。
老者将他扶起来,“陶猗,好歹保住了全家性命和一半家产不是吗?”
贩运私盐可是要下罪处斩的,如今能保住一半家产和全家性命在他看来已经很幸运了。
曾兆和被扶着坐下来,这才反应过来,后怕的用袖子抹抹的额头的汗,“是是,这个结果已经很好了。”
刚刚,是他糊涂了,摄政王这是给他将功赎罪的机会。
像是怕陆玖会反悔似的,曾兆和赶忙招来管家,“去,快去,现在就计算这些年贩运私盐所得,另外,将曾家现如今的家产计算出来。”
管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一脸吃惊的望着他。
曾兆和不欲解释那么多,吼道,“快去啊。”
老者拉住他,“陶猗且慢。”
曾兆和不解的望向他。
老者解释道,“我们不如先去拜访一下郡守大人,确定一下此人的身份,再决定下一步该如何走,万一……”万一那人不是摄政王呢?
话是这么说,可两人几乎不抱希望。
回程途中。
姜幻看他一眼,“王爷告诉他身份,不怕他将王爷已经来河西的消息泄露出去?”
陆玖笑了下,笃定道,“不会,曾兆和为人谨慎,有胆子贩运私盐,但却极其贪生怕死,更何况是赌上全家人的性命。
如今,本王给了他一线生机,他会紧紧抓住。
更何况,对某些人来说,他已经是弃子,曾兆和是商人,更是聪明人,不会不知道如何选择。”
姜幻没再说话。
晚上,一行人在郡守府用的晚膳。
陈崇宇给陆玖斟了杯酒,“王爷此行可有收获?”
陆玖道,“有。”
今天除了查出河西郡内两处盐场的真实信息,曾兆和还告诉他一个重要信息。
不日,他们就会前往河东郡调查盐税藏污纳垢之事,真正剪除姜宏海的所有羽翼。
陈崇宇抬手,“那就提前恭祝王爷旗开得胜。”
陆玖,“承陈大人吉言。”
叮的一声,两只酒杯碰在一起。
姜幻手边的酒杯也在不经意间抬起,一饮而尽。
饭后,姜幻坐在院里的藤椅上,手边放了一小壶酒和一小碟花生米。
陆玖走过去,命人将酒和花生米撤掉,换了一壶茶和一碟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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