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也和姜亦的口供都对得上。

没一会，有个女警拿着一份文件进来，里面几人看了眼文件，很快都把人给放了。

乔也和神婆并无什么交集，没有作案动机，再者，他有不在场的人证。

姜亦和乔也一同出去。

女生瞄了他一眼，小声喊：“乔爷。”

“有事？”乔也停了下来，转身看她。

“谢谢这段时间的照顾。”姜亦说的是在杂货店的事。

乔也神情淡淡，“各取所需。”

他提供一个厨房，姜亦每天帮他带饭，两不相欠了。

“姜亦。”林丹丹看他们俩停在那边讲话，有些着急。

“乔爷，我先走了。”姜亦微微一笑，很甜。

“嗯。”

“你们很熟吗？”李丹丹把姜亦拉过来。

“还好。”

林丹丹舒了一口气，毕竟这小伙子长得帅，真怕搞出一个情侣来。

两人出了派出所，乔也在大厅里等了一会，另外一间房开了门，白宥出来了，他看起来有些疲惫，头发乱糟糟，没睡醒的样子。

“困死了。”一大早，他就被叫来派出所。“小姜亦是不是也来了？”他在里面还听到有人喊姜亦。

“吃饭，饿了。”乔也没搭理他的话，“去买点吃的来。”

生活不易，白宥叹气：“乔也，你大爷的！”

……

白宥把文件袋扔进车里，副驾驶上已经躺了人。

“你怎么有这么多钱？”白宥真是想不到，开个小破店还能挣这么多钱？都已经把白马镇后面的整个山头给买下来了。

转念想了想昨天发生的事，白宥又有点担心了，“不过啊，那边刚死过人，不会有什么阴气吧？”

乔也看了眼一张嘴没停过的人，开口：“埋人的地方，无非多个伴。”

“咦——”白宥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车子开到了一半，路上看到了黄毛在修车，边上还站了姜亦她们三个女生。

“宥哥宥哥！”黄毛认得他们的车，站在马路边中间将人拦下来。

白宥摇下车窗，看了姜亦她们一眼，笑着道：“怎么了？你们四个把车胎压爆了？”

黄毛笑着解释：“不是，这车突然打不上火，宥哥，你能不能捎她们去温县？”

因为白马镇的案子，昨天和神婆有过接触的热都被找来做笔录，既然来了，就想着带姜亦一起回去。

但偏偏摩托车半路出了问题，严素素和胡招娣都有自己的工作，晚到了要扣钱，等了半个多小时，愣是没一辆公交车过来。

白宥看了眼站在人后面的姜亦，女孩子穿着一件普普通通的大棉袄，眼睛圆溜溜的，见人看过来，那眼睛就弯成月牙。

“乔爷，拿个主意呗。”白宥看了眼身边这位阔佬，等着信儿。

“随便。”乔也双手环着胸，往窗外一扫，看到了姜亦。

“行了，你们快上车吧……”黄毛话刚说完，手机来了电话，“歪？李老板，好的，好的。”

黄毛挂了电话，看了眼车里的两位，笑着问：“不好意思啊，乔爷，宥哥，这车还能捎我一个吗？”

磨叽了五六分钟，黄毛被严素素从副驾驶上拉下来。

“宥哥好。”严素素在白宥面前，文明又礼貌。

白宥淡淡应了声，扫了眼外面站的两人，发动了车子。

乔也跨上车，拧动龙头，摩托车发出轰隆声，但只持续了一会儿就消停下来。

“你怎么不上去？”乔也透过镜子，看到了女生精致的侧脸。

“车很颠。”姜亦之前坐过白宥的车，不是一般的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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