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埃拉说完后,拍拍昂利肩头,又指了指不远处,喊道:“头儿让我过来叫你,他应该是有话要和你说。”
昂利应声,向着温格的方向走了过去,这时候,他还在面带微笑地接受《天空体育》记者的采访:
“不败夺冠最想感谢谁?我想感谢的人有很多,但是很难找出一个最想感谢的,我们是一个团队,我们的工作不能完全依靠某一位球员,缺了任何一个人,我们便什么也不是。”
“现在阿森纳是英超最强的了吗?看看这里,你觉得这个问题现在还有什么意义吗,就像我当初对弗格森说的那样,谁都觉得自家媳妇最漂亮。”
“不不不,你错了,我只是个普通人,我来到球队只做三件事:管理时间、情绪和角色。所以应该在球场外建塑像的绝不是我,而是皮雷、维埃拉、博格坎普他们这帮激情工作的球员,他们永远是这里最伟大的存在。”
……
听着温格接受采访时说的那些话,昂利也不由得笑出了声来,他在一旁等候了没多久,采访便结束了,温格看见了自己,也朝他走了过来:
“昂利,这场比赛你发挥的不错,当然,我想对你说的不是这个,后天我会回巴黎一趟,你要和我一起回去吗?”
“可以,我也正打算回于利斯看看。”,昂利咧嘴憨笑着,露出了他那口大白牙,“不过头儿,这次机票钱我出,上次的经济舱坐着都快把我憋死了。”
温格笑了笑,走开了,他们还得准备接下来的庆祝仪式,在主场拿下英超冠军,这可是很难等到一次的幸运。
待所有活动结束之后,昂利回到家中已经半夜,简单洗漱完毕后,他也上床睡了。
第二天,球队以不败赛季夺冠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伦敦的大街小巷,在俱乐部的安排下,他们乘着花车,在伦敦各地进行了整整一天的庆祝活动。
当花车驶向白鹿巷的时候,队长维埃拉刻意将英超奖杯顶在脑袋上,带着全体队员高唱着队歌,这一天过得远比想象中更快也更疲惫。
与温格约定的时间很快到来了,昂利六点起床,开车驶向机场,等他到的时候,温格早已在候机大厅中等着了。
两人坐在那儿聊了会儿天,登机窗口打开,两人起身进入,二十分钟之后,飞机起飞航向巴黎,一路平稳,落地安全。
按照说好的,下机后他俩乘上一辆的士,的士没进城区,而是直接驶向郊外的于利斯,一小时后,的士停稳,两人从车舱里出来。
不远处,低矮的铁栏围起了片山坡,铁栏接头处,一扇铁拱门挺立,他俩钻进门中,在曲折蜿蜒的小道中行不多时,便驻足在一处孤寂的墓碑前方。
“头儿,没想到你还记得他。”昂利说道。
温格颔首:“这孩子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前锋,或许我还应该感谢他,十年前的那场比赛,正是他最后的绝杀,我才被从摩纳哥的帅位上踢了下去。”
昂利点点头:“那时候,我们的主帅苏瓦多先生也是这样说的,他说正是他的进球,才给予了南特继续前进的力量,最终让我拿下了法甲冠军。”
温格回忆着:“是啊,赛季38场21胜16平1负,那时候的你们创造了奇迹。”
昂利笑了:“而现在的我们,创造了更大的奇迹。”
温格却深深地叹了口气:“如果这孩子还在,那么这个奇迹,他一定也能跟随我们一起创造,只是可惜,那时他服用了兴奋剂。”
昂利眼睛里的光芒黯淡下去了:
“如果我能早些发现就好了,当初在来摩纳哥的火车上,他就捂着胸口说闷。最后,法医也说他是因为之前的超负荷训练导致心脏出现了问题,在兴奋剂副作用的共同催使下,才引发了最终猝死。”
说完,他将手里的鲜花放了下去,手抚摸的墓碑上刻琢的文字,就像是与昔日老友紧握着双手。
“蒂埃里·亨利”
“1977-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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