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成是她了。”
“???”
弥诗站起来,转身走出屋子看了眼窗外势头丝毫不减的瓢泼大雨,有了些想法。继而又走进杂物间,探下身刚想要做什么,就听背后的苏厄道:
“你想到什么法子了?说给我听,我来做好了。”
弥诗不解,看着他,等候下文。
而苏厄只是对她说了四个字:
“你的衣服。”
衣服?弥诗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个件靓丽的深蓝色连衣裙,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可当其把视线移向了那具绿油油,满是水泡的尸体时......
她猛地站起身往后退了一步,没有丝毫犹豫地转头冲着苏厄说了她想的办法:“趁着雨大,没行人,进森林里埋了。”
闻言,苏厄皱了皱眉头。
你在那蹲了半天合着就这?
弥诗见此眨了眨眼。
有什么不对吗?
“镇边有条河,水流非常湍急,直通大海。”
“不会沉吗?”
“这个不必担心吧,二百来斤的胖子都能给瞬间冲出老远,我亲眼见的。”
“嗯,那行。”
说着,苏厄却转身去了厨房,一阵悉悉索索后,带着橡胶手套的他走出了出来。进了杂货间,弯下腰就开始将尸体往外拖,拖动的过程中他对弥诗喊道:
“开一下门。”
弥诗点头应承下来。
......
伸手不见五指的客厅里,敲打在窗户上的闷闷雨声轻响在两人耳畔,徒增几分隔世之意。
刚走没几步,她却倏然停下脚步,像是想到了什么样回头看向苏厄,默默注视片刻,她缓缓启唇道:“最近,你是什么情况。”
苏厄对此有些楞神,毕竟问题过于唐突,而弥诗的表情也是什么都读不出来。可他沉思须臾,还是搞清了对方想了解什么,遂笑着回道:“这东西...”他伸手指了指那具尸体,“我敢保证最起码在我这杂物间也呆了三天了。”
弥诗对此不知为何毫不犹豫的就信了,她在此基础上思考起来,而整个人也非常人性化的在客厅里开始来回踟蹰。
......
见她久久没有回应,苏厄觉得氛围一时间有些尴尬,忍不住开口道:“谁构陷我这种应该不大可能,毕竟这三天她随时可以带警察破门而入但没有。而且这人也不一定是他杀,没准是想偷我家东西恰好被撞见被迫躲进杂物间,然后心脏病发作......”
听到这,弥诗停下脚步回首看着这人:
“你还挺会编故事嘛。”
她如此说道。
可就这么一句却直接把苏厄给整楞了,这话相较于之前似乎很是温煦,而且,是他的错觉吗?
他似乎从中听出了那么一丢丢的......
笑意?
不过还没给他时间去感受去回味,弥诗就开始把话题引入正轨,“如果,在一个小时前,忽然有一群警察闯入你家搜出了尸体,你会怎么和他们辩解。”
“嗯......尸体在家中被发现确实是有些致命,但要说能形成证据链还差点火候,如果尸体上验不出什么那按照无罪推定我应该还有辩解的余地。所以我会一问三不知,看他们能拿我怎么样。”
“但如果是在搬运途中个警察撞了个正脸...”
“纵然还是可以用‘意外发现,害怕因此而误会坐牢,遂欲撇清关系没想太多’这种牵强的借口为由,来博取那么一点点渺茫的生机,但其实说实在的已经没戏了,直面现实吧。用个好一点的姿势跳楼。”
“没准凶手的思维就是这么奇怪呢。”
“有可能...”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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