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印象里,这个崇祯皇帝已经是孤家寡人了。
三大营的人已经是跑的跑,逃的逃,现在怎么还会有兵士?
“崇祯!我们没有去宫里抓你,你却自己送了门。来人!有抓住崇祯的,赏金千两!”
看到朱佑俭走了来,王德化大声发出命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见百多士兵提刀前,气势汹汹地冲向了朱佑俭。
朱佑俭悠悠然地说:“全杀了,一个不留。”
十几个铁浮屠应诺,长矛平端,猛刺出去。
猛刺一下,铁浮屠的口中就大喝一声。
“杀!”
“杀!”
城的叛军被这十几支长矛刺的东倒西歪。
不一会,城墙布满了鲜血,在火把的光照之下,城墙血红一片,残肢断臂四处可见。
在痛苦的哀嚎之中,城已成地狱的一角。
一会的功夫,近百的叛军被杀退了。
见此情形,几个小太监跑到了朱佑俭的身前,下跪磕头,哀嚎求生。
口中都是说自己糊涂,说王德化背后使坏,与自己无关等等。
朱佑俭冷笑一声,看着王德化,说道:“你看看,什么叫众叛亲离。
当初,这几个小太监不是也巴结你,向你表忠心吗?
现在,又向我讨饶,没关系,我替你收拾了这些忘恩负义的东西。”
说完,几个铁浮屠前,抽出了腰刀,横劈竖砍,瞬时,几个小太监被砍成了肉泥。
“陛下..陛下老奴王德化.有罪还请陛下。”
“哈哈,王公公,你可别这么说,你是迫不得已,我不怪你,你依然是朕的忠臣。”
王德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朱佑俭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宽厚了?
“王爱卿,朕马要向闯逆发起进攻,需要你助朕一臂之力,不,应该是一首之力。”
“一手?”王德化抬起手看了看,又看向朱佑俭,一脸的懵。
“哈哈,不是你的手掌,而是你的首级,朕要借你的颈中鲜血做衅鼓!”
“陛下!陛下!莫要如此!德化知罪了!”王德化扑通跪地,磕头如捣蒜。
“取鼓!”
朱佑俭下了命令,一个直径足有两米多大鼓被搬了过来,平放在地。
一个铁浮屠大步前,一只手抓住王德化的头发,另一只手抽出匕首。
直接割开了王德化的喉咙,之后,用力一提,把王德化的脑袋。
被从脖子撕了下来,鲜血喷涌在了鼓。
王德化的头被扔到了鼓面,眼神之中,仍然流露出惊恐和哀求。
朱佑俭对身后的一个士兵说:“你去告诉关将军,一会,朕将亲自为他擂鼓助阵。”
“喏!”士兵转身下城。
朱佑俭站在城头,罡风吹动衣角,猎装的盔缨随风飘摆。
城外,营火点点,隐约间,还传来笑骂之声,情绪甚是欢喜。
朱佑俭面露凶光,转身走到了大鼓之前。
“鼓锤!”
“启禀陛下,属下四下寻找,没有鼓锤,可否用木棒代替?”
“木棒?”朱佑俭摇摇头。
“把那个王德化的腿骨拆下来,朕要用他的血衅鼓,用他的骨敲鼓!”
“诺!”
两个铁浮屠,三下五除二,如庖丁解牛一般。
将王德化的两根腿切下来,将肉剃干净,再把骨头献给朱佑俭。
朱佑俭手持两根血淋淋,白森森的腿骨,
站在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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