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过药后,苏妤又重新包上了蝴蝶结。
这个结看起来很奇怪,姜崖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把药收起来,他问道:
“想好起什么名字了吗?”
苏妤想了想,“光头、寸头、圆头、方头、大头、小头、你觉得哪个好些?”
姜崖不解的蹙起眉头,“为何都有头?”
“我方才瞧见它的时候,就是它的头卡在了墙壁里面,我觉得它的头一定有种特殊的力量,你觉得呢?”
“嗯,可以。”
他的话很精简,她觉得他一定是在敷衍,但是也没说什么。
想了想,从里面选了一个“寸头”。
这就是这条狗的名字了。
“寸头......”
她轻抚了下小奶狗,又瞧了瞧面无表情甚至有些颓然的姜崖。
其实方才就发现他眼下一片青黑,脸色也不太好,但是此时在灯光旁,却尤其显眼。
沉默了一瞬,她也没问,只是道:
“那什么,药上好了,我就先走了。”
姜崖抬起头瞧向她,轻轻“嗯。”了一声。
苏妤把小狗重新放进袖口里,发现姜崖也跟着起身,她连忙道:
“不用送我的,我一个大女子能有什么事?”
“不是,我要回医馆。”
“啊......好。”
她尴尬的点了点头,自作多情可还行。
这就是社会性死亡吗?
“那什么。这月黑风高的。正好顺路,我送你过去?”
她本想问问去医馆干什么,但是想想也知道,应该是姜宛又病了。
在书里,姜宛好像就是这两年去世的,具体时间书里也没写清楚。
姜崖瞧了瞧她,垂下眼眸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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