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如何?”
守在外面的流火瞧见他出来,连忙迎了上去。
顾妖亭脸色冷峻,没说话只是缓缓摇了摇头。
失忆吗?
失忆会把习惯都忘掉吗?
若是如此,为何对荷包无感,却对百合花香又有了反应?
当真是奇怪的紧。
“吩咐下去,还是盯紧些。若是出现任何异常,皆要向我禀报。”
太不对劲了,他心里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是。”
流火虽不知为何最近主人对陛下如此关心,但却也不敢多问,只是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东西改变了。
......
在家里待了一个月,很快就到了她编瞎话去京都的时间。
她把这些年在私塾里小赌赢来的钱,和时常去酒楼里当账房先生赚来的钱交给刘漠,约莫有十几两银子。
再加上考上秀才后县衙奖励的银两,二十两银子。
加起来有三十两,苏秀又给了她些,她怀揣着第一次瞧见这么多钱的心情,把银子放了起来。
在苏秀和刘漠依依不舍的眼神中,她带着陈晚裳离开了家,踏上了京都的路。
她先是坐上镇上的车,随即花了点银子跟着车队去了燕华。
燕华来来往往的商人多谢,说不准有个什么顺风车之类的。
若是没有的话,那她们就只能暂时靠着两条腿、哦不,是六条腿走路了。
果然没有找到去京都,但是有去距离京都较劲的城池的车队。
想着若是到地方了,再走过去或是坐其他车也可以,就花了十两银子让车队捎上她和这条看起来很凶的大黑狗。
本来车队是不愿意的,一个人还好说,捎上一条狗,可就是一个隐患了。
若是这狗咬伤了人,可就是她们车队的重大损失了。
但是苏妤再三保证狗十分温顺,还让陈晚裳跟着她的手势做动作,直把车队的人瞧的目瞪口呆的。
最后才勉强同意。
她和陈晚裳爬上车,躺在粮食上,戳了戳陈晚裳的头。
“收起你的爪子,可别把麻袋给划破了,到时候我们就只能走着去京都了。”
陈晚裳呜咽一声,收起了爪子。
“你还委屈?我刚刚还听见有几个车队的人骂我二愣子,我说什么了?”
说她还带上一条狗,不嫌累赘的,还说这些年来没见过这么傻的人。
可是她有什么办法?这可不是普通的狗,这是祖宗!
“呜哇呜......”陈晚裳呜咽又叫了几声。
苏妤捏了捏她的耳朵,怀疑道:“你在说什么?我的坏话?不是我说,你咋那么不会审时度势呢?你现在可还要靠我呢,这么快就暴露了你的本来面目?”
“呜哇呜......”
陈晚裳撇开脸,不想看她。
苏妤躺在车上,想到什么突然问道:
“哎,我还挺想知道,你和国师到底是什么关系?”
要知道,在这本智商、三观皆是个迷的小说里,她最磕的可就是女主和国师了。
可惜国师命短,年纪轻轻的就去世了。
书里关于女帝和国师的关系也一直没有解释清楚过,她一直认为是因为作者自己也没有想好。但是在小说中,她们俩人说不定自行衍生出了其他的故事和感情呢?
陈晚裳慵懒的趴在麻袋上,连个眼神都不想给她。
她和国师能是什么关系?
除了相互利用之外还能有什么?
“是情人关系?”
这句话顿时给陈晚裳吓的愣住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看智障一样的神情。
“汪!”
你傻了?
苏妤不可置信的捂住嘴,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左右瞧了瞧才小声确认道:“我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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