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逐月喃喃自语道:“是前朝。”
这一切就算不是因为前朝余孽,也一定是有人打着前朝的旗号。
唐逐月咬着牙,她问:“你还查到了什么?”
萧迭生摇摇头,他道:“不曾,我一直担心他们最后会对你出手,可是查探了很久,别说是织挽城了,就连东照都没有什么消息。”
“这么说来,就连花官阁当时出动那么多杀手参与那场叛乱,也是因为他们受用于前朝。”
唐逐月轻轻合上眼,萧迭生劝说她道:“阿倾,是你当年除去了花官阁,所以才免去了东照饱受战火,阿倾,你已经尽力了,我们都已经尽力了。”
“够了!”
唐逐月吼了一句,马车周围的玄衣卫都是一抖。
唐逐月以往生气都是不动声色的,极少,几乎是没有这么大动干戈过。
唐逐月长叹了一口气,她道:“三世子,看在你今日和本侯说了这么多线索,本侯对于你和定西侯爷私自带人进织挽城的事情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阿倾!”
“走吧!”
一玄衣卫拉开车帘,他伸头笑道:“三世子,请吧!”
萧迭生无奈,他知道自己要是不走,说不定就会被唐逐月扔下马车。
还是走吧。
“阿倾!”
萧迭生在下了马车之后站在马车前,玄衣卫居然还为他掀起了车帘。
他对着唐逐月说道:“别担心,我一直在。”
玄衣卫脸色一变立马把车帘放下了,远处的红莺见状,火急火燎的赶过来把萧迭生挤开。
“走了。”红莺坐上马车拉起缰绳就走了。
萧迭生站在原地目送着唐逐月离开。
江深捂着自己刚刚被踹了一脚的地方,他叹了口气道:“主子,咱们走吧!”
萧迭生轻轻摇头,他想看着唐逐月离开,他想弥补唐逐月以前总是看他背影的落寞。
现如今,他来感受这种落寞。
唐逐月静静靠在马车上,她脑海中都是那个玉瓶的样子,还有萧迭生刚刚说的那句话,这些似乎都把她拉回了当年。
当年唐镜还在,她还是织挽城的霸王,天天无所事事、惹是生非,调戏萧迭生的时候。
那个时候,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长元十六年的秋末。
那是赵珏第二次来月仪府提亲了。
因为多方的介入,唐逐月在那个时候不得不顾全大局。
她不能去插手赵珏和唐镜的定亲,但她当天还是去了月仪府。
她去的时候赵氏的老太爷和唐氏当时的老夫人——唐应的母亲陈弗敲定了日子。
那是唐逐月第一次见到唐镜那般娇羞的样子。
那时她才明白,一手撑起唐氏的长姐也才比自己大五岁,正是桃李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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