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那成国公朱纯臣之事,您真打算交给三皇子处理。”
“如今李自成还是我朝大恶,若不是因为马上便要打仗,我非杀了朱纯臣不可,现如今还是有用得着他的地方,此事便先缓缓。”
“而炯儿说他,能私底下让朱纯臣吃些苦头,便让他试试吧。”
乾清宫里的崇祯皇帝在命令锦衣卫指挥使吴孟明继续监视众臣之后,便又吃起了早膳。
虽说朱纯臣涉及施令案,甚至可以说是施令的主要靠山。令崇祯皇帝大为恼怒,但当朱慈炯派人将赃银入了国库之后,看着国库逐渐充盈崇祯皇帝也不由的转怒为喜。
心中想着他这个儿子真是没白疼爱,短短二个月,便搞到了千万余白银。再一想皇太子朱慈烺如此不成器,真是恨不得将其塞回皇后肚子里不可。
“希望太子日后也成器吧。”
前门大街,成国公府处。
独占半街,坐享繁华不愧为历经十几世的世家勋贵。府外,一辆四面丝绸装裹,窗牖镶金嵌宝,顶为朱红描金的马车停到了台阶之下。
朱纯臣在家丁的护持下,进入了金漆兽面锡环大门。管家马方则上前低头禀告道:“主公,陛下处理了涉及施令案的一众官吏。但据在刑部的眼线所报,却未对主公出手,应是施令识趣,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哼,算他还有些脑子,这样就撤去施府外的死士吧。”
管家马方如实将这几日的内情禀告给了朱纯臣,但朱纯臣却好似成竹在胸,心中不见丝毫波澜。
“对了让重茂,这两天不要出去惹事。”
“是,小子这就去知会少主。”
东长安街上,一个头戴镶碧鎏金冠,穿着直襟阔袖麒麟纹浅蓝长袍,腰束月白祥云纹描金带的贵公子带着一众公子、小厮将一老汉围了起来。
“公子赎罪,老小子给你赔罪了。”
“你惊了我家小公爷的马,跪几下就完了。”
原来这季老汉挑着担,没能及时躲开这群公子赛马,被这位贵公子的马带倒,本来应是骑马的责任。但这位贵公子却仗着他老爹是成国公,让季老汉赔罪。
在见季老汉被马儿带倒,口嘴的血还未干,便如小鸡啄米一样磕着头。
“我朱重茂也是个大气的人。”
“谢谢,您这位心善的公子,谢谢。”
“哎!”
季老汉见这位小祖宗有松口的迹象,当下便准备加一把火候,善了此事,毕竟这些勋贵公子,可不是他这个皇城根下的穷苦惹得起的。
“这样吧,我鞋脏了,你给我舔干净,此事便了了。”
“这,好……”
朱重茂将压在季老汉身上的脚,放到了其眼皮底下,而季老汉虽略有迟疑的咽了一下唾沫,但还是做出了决定。因为他们的命贱如土,这也是应该的。
“滚,你竟敢真舔。”
“哈哈哈,你也配舔少公爷,真是该死。”
“瘦高个,给我换双鞋,真他妈晦气,还有胖头鱼将他舌头割去,全当陪我鞋了。”
正当季老汉准备舔鞋时,朱重茂却甚是嫌弃的将其踢飞,令手下将季老汉胖揍了一顿还不过瘾,又令手下胖头鱼割了其舌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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