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笑着离开后,一直没在出现在院子里,留下陈平舟楞眼盯着陷入土层是悍刀。
在悍刀周围打转,又尝试几次,得出一个结论,这把悍刀不是他可以撼动的。
拿起来就是痴人说梦了,更别说拿着不抖坚持一天了。
武安那老头就是存心在刁难他,不收弟子就不收弟子,还说一些奇怪的话来消遣他。
拿起这悍刀坚持一天不抖?
这要求就好比,你爬都还没学会,你爹娘就要让你走一样,简直无理!
陈平舟一屁股坐地上,唉声叹气,随后直接躺在院子里,沐浴着穿过树叶缝隙射入的阳光,悠闲自在,提悍刀什么都,就此作罢,休息够了就回家吃饭。
眼睛一睁一闭再一睁,暮色降临,林子里更加的黑暗,陈平舟起身看院子,发现武安老头还没回来,于是擅自推开茅草屋,在里面寻找蜡烛一类的照明工具。
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找出一根蜡烛,才发现没点火的工具,接着又找半天才找出一根火折子。
学习影视剧里面的方法,把火折子吹燃,然后点亮蜡烛后,准备打道回府。
下山的路上多风,时不时就会将他的蜡烛吹灭,用手小心捂着,也只能是缓兵之计,还是会熄灭。
现在,陈平舟都有点后悔不在翻一个阻风的工具了。
走走停停,好不容易下了山,竹林外灯火通明,人影错错。
陈平舟急忙赶出去,以为是来接他的,结果……
一位肃清王军军士拦下了他,尊敬的说道:“世子殿下,请止步。”
陈平舟以为他们在搞什么秘密军事活动,于是打算绕道而行,结果这位军士就跟着他,一旦陈平舟上前,他就会拦阻他。
陈平舟也是有脾气的。
再多次阻拦下,陈平舟也忍不住大吼道:“喂,你到底想干嘛?我走哪你跟哪,我一上前你就拦我,到底什么意思!”
军士面不改色的说道:“世子殿下,肃清王有令,若无山上那位高人下令,所有人一律不许进出。”
陈平舟指着自己,疑惑道:“我也不行?”
军士慷锵有力的说道:“是!”
陈平舟一阵郁闷,这便宜老爹是怎么回事,把他丢给那武安怪老头就不让他回去了?
难到他真以为自己可以拿起那把悍刀吗?
“通融一……”
陈平舟声音戛然而止,面前这位军士毫不动色的盯着陈平舟,严厉的军纪下,严肃的军风已经形成,三言两语别想打破。
知道无法通融了,陈平舟垂头丧气的原路返回,见黑黝黝的回路,摇曳不断随时都可能熄灭的蜡烛。
陈平舟扭头说道:“喂,我也不回去了。你这样,可以借我一盏灯笼不?”
军士想了想,这不违反规矩,便答应下来,去拿灯笼时另一位军士补了上来,人高马大的他断送了陈平舟趁机溜走的想法。
陈平舟补充说道:“顺便准备几个菜,我还没吃呢!”
片刻后,陈平舟坐在草地上,面前是便携式矮桌,上面放满了各色各样的菜,陈平舟吃得狼吐虎咽,嘴里还叫嚣着让他们一起吃。
“来来来,多去拿些碗筷,我们一起吃,菜这么多我吃不完。”陈平舟嘴里包着饭菜,指着这些饭菜说道。
军士说道:“世子殿下自己吃,军纪规定,执勤时没到饭点不能吃东西。”
陈平舟呜呜的说不出话。
“饭菜好吃吗?”余桃的声音传来。
陈平舟抬头看去,余桃端着一盘剥好的葡萄走了过来,赶紧多刨了几口饭,提起灯笼架势要走。
余桃冷下脸来说道:“你要是走了,今后我就一直缠着你。”
陈平舟边吞饭菜,边放下灯笼坐回原位。
余桃面带微笑的与之对坐,放下手中的葡萄,拿出一张手帕,为陈平舟擦嘴角沾上的油渍。
刚伸过去,陈平舟战术后仰,直接躲过余桃这一下,并没有因此得意,反而又把脸放了回去,余桃这才转怒为喜,轻轻的为其擦去油渍。
陈平舟虽然和她相处不久,甚至严格意义上讲,仅有过一面…不,两面之缘,但是从原主极力要忘记她和排斥她来讲,她决对是个腹黑的女人,靠近他不知道打着什么算盘。
以上,都是他今日院子一觉醒来领悟的。
擦完油渍后,余桃双手背扶着下巴,平静的看着陈平舟,说道:“你不吃了吗?”
陈平舟摇了摇头。
余桃一笑,拿起盘中的葡萄,送到陈平舟嘴边。陈平舟闭着嘴,犹豫半息选择吃下。
余桃接着喂,说道:“你最喜欢吃没有皮没籽的葡萄,所以我都给你剥好了,但是籽我不会脱,所以……”
陈平舟接过话茬说道:“没事,我自己吐了就行了。”说完,直接把籽吐在了草地上。
余桃笑得很开心,默默看着陈平舟,送着葡萄,喃喃自语道:“感觉,你好像变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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