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简被甩了一巴掌,自然不服,这个时候,一直冷眼旁观的季时苏冷冷开口。
“三弟,够了,你先回去吧。”
若不是季时苏,季时简势必与赵洛凝计较到底。
季时简刚走,赵洛凝就虚弱地跌落在地,采雪忙抱住她,软言安慰。
“小姐,三爷不是有意的。为这生气不值得。”
“采雪,你不卑贱,我也不卑贱。”
泪水滑过赵洛凝的脸颊,划过脸上的妆粉,留下两条红痕。
“是,是,小姐是全天下最厉害的,没有谁有资格说小姐卑贱,也没有人有资格说采雪卑贱。”
采雪拿过手帕,替赵洛凝拭去泪痕。
在一旁将事情始末都看在眼里的季时苏疑惑了。
他来芙蓉苑之前还存心想找赵洛凝撒撒脾气的,这么一闹都不知道这火怎么发了。
只是卑贱二字,值得赵洛凝如此反应吗?
季时苏第一次在芙蓉苑留宿,赵洛凝将主厢房留给季时苏,她自己则去了采雪房内,与采雪同挤一张床。
赵洛凝仍是早起,去给老太君请过早安之后回来,季时苏才起床。
经过一夜的静养,季时苏的精气神已经好了很多。闲来无事,他抄起赵洛凝放在梳妆台上的几本书,随便翻了翻。
突然,一行用胭脂作墨提的几行小字落在了季时苏的视野。
很是清秀的字体,让人一看就非常舒服。
这会是那个心机深沉的赵洛凝能写出来的字吗?
经过这件事情之后,赵洛凝心机深沉的认知已经在他的心里深深扎根了。
为了报复他,装病躲在房内。
在把他折磨得半死不活的时候,又跑出来装好人,让人认为她深明大理。
城府如此之深的女人,竟能写出如此娟秀的字,真是让人猜不透。
这时候,赵洛凝端着参茶走了进来。
季时苏也不知道在慌什么,忙将手上的诗经放好,顺手抄了一篇资治通鉴,佯装认真地看着书。
“季时苏,先把参茶喝了,早饭一会就好了。”
季时苏对赵洛凝的称谓颇为不满。
“赵洛凝,你这样子直呼称谓是不是太不合礼数了。”
没有外人在,赵洛凝才不想给季时苏好脸色,她冷冷反驳道。
“季时苏,我好歹是你明媒正娶的娘子,你这样子直呼称谓,难道就合礼数吗?”
季时苏被赵洛凝驳得哑口无言。
“就算归宁之事,我对你有所亏欠,但我也不是在祠堂里呆了整整三天三夜了吗,你反倒是生起气来了。”
这话听在赵洛凝耳里就不是滋味了,她将参茶往桌上一放,没好气地说着。
“你在外面花天酒地我都不管,我好好做我的二少奶奶,你还反倒倒数落起我的不是来了。”
季时苏被赵洛凝这样一说,倒真成了罪孽深重了。
他自知说不过赵洛凝,闷闷地,一直到用完早膳都没说话。赵洛凝没有与季时苏同桌吃饭,倒是一大早就往账房那里对账去了。
季时苏本想着跟赵洛凝算账的,不知怎么着,就被她说了一通,反没讨到什么好。
夫人她今天也超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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