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苏一转身,陈初柳才发现他怀里还抱了一个人。
一个陌生的女人。
一个陌生的,漂亮到让她自惭形秽的女人。
陈初柳呆呆地愣在原地。
她看着季时苏含情脉脉地看着怀里的女人,明明自己都已经被淋湿透了也不关心,让羽池赶紧为怀里的女人撑伞。
季时苏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进了暖玉斋。
从头到尾连看都没看过陈初柳一眼。
陈初柳抓住一个被淋得湿透的家丁问道。
“二爷怀里的那个女人是谁?”
家丁一脸你这都不知道的表情。
“还能是谁,二少奶奶啊。”
一道惊雷在陈初柳的头上劈过。
赵洛凝?
这是那个长相平平,穿得也老气横秋的赵洛凝?!
直到众人都进了暖玉斋,掌柜的放下门帘,大家都遗忘了还站在门外的陈初柳了。
陈初柳一个人撑伞站在门外,冬雨狠狠地砸在她的伞面上,哗啦啦的,将她的心都砸凉了。
陈初柳想起了外公。
老人临走时还拉着她的手,劝她:“初柳,你别听你娘的,色衰而爱驰,靠人永远不如靠自己。女孩子也要有自己的本事,顶天立地。”
可是那时候的陈初柳并不理解外公的话,她一心做着嫁进季家,和季时苏双宿双栖的美梦。
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外公说的那些话,句句肺腑。
可惜一切都太迟了。
外公在世的时候,她心不在焉。
现在她就算想把制玉技术捡起来,也没有人能教她了。
在见过赵洛凝之后,陈初柳就已经彻底失去斗志了。
赵洛凝比她有能力,比她出身好,甚至长得都比她好看到不知道多少倍。
她如果是季时苏,也会选择赵洛凝而不是自己。
陈初柳突然觉得后怕。
是不是她这一辈子,都要守在空闺,等著一个永远不会回来的男人?!
陈初柳一个人在门外自怨自艾。
而门内的众人忙得脚不沾地。
采雪受伤,赵洛凝发烧,一主一仆都倒了。
采雪手臂上的伤口也找大夫来看过了,伤口虽然很深好在没有伤到筋骨,就是需要休养。
季时苏找了两个丫鬟给赵洛凝和采雪都换上了干净的衣裳。
他知道采雪对赵洛凝的意义,破天荒地让这个丫鬟住进了只有客人才能住的厢房。
而他自己则将赵洛凝抱进了他的卧房。
赵洛凝这会儿已经烧得人都有些糊涂了,抱着季时苏的手嘟嘟囔囔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季时苏一边心疼她发著烧,小心地用干毛巾帮她擦著湿发,一边又爱惨了小猫一样粘人的赵洛凝。
因为要帮赵洛凝擦头发,季时苏的手一直在动,赵洛凝嘟囔著不爽地松开,小手往前探去找其他的热源。
此时季时苏也只穿了一件亵衣,他侧躺着在帮赵洛凝擦头发,正好方便了赵洛凝“行凶”。
小手伸进亵衣里,在光滑的皮肤上游走。
季时苏一把抓住那只捣乱的小手。
“赵洛凝!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你不要轻易考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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