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季时苏开怀:“还是夫人懂我!”
赵洛凝可没工夫和他打情骂俏,季时苏带来的这个消息压在她的心里。
她想到了宁淮南。
毕竟现在宁家当权的还是宁淮南。
他是知道这个消息,还是被蒙在鼓里?
还是先试一试他再说。
赵洛凝趁着季时苏午休的空档,招来飞星,让他将宁淮枳所做之事不着痕迹地“散布”给宁淮南。
宁家
宁淮枳正在窗前独酌,望着窗外萧瑟的冬景,没有一点当新郎官的春风得意。他淡然一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宁淮枳!”
宁淮南气冲冲地跑进来,将一封书信摔在宁淮枳的面前。
“原来赵家假茶的事,都是你在背后搞的鬼,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宁淮枳不慌不忙,他拿过一个干净的白瓷酒杯,倒了一杯热腾腾的酒给宁淮南。
“我们哥俩好长时间没有一起喝酒了,来一盅?”
宁淮枳毫无愧疚的表现,让宁淮南更加火冒三丈,他一把挥开宁淮枳的手,杯子应声而碎,清脆的声音在这个静寂得不像话的冬夜显得特别明显。
“我们和赵家是三代世交了,你这么做,不是陷我们于不仁不义的地步吗!”
宁淮枳瞟了一眼桌上的信,这是他的手下递过来的信,信上在说赵家已经知道了一切。
这是迟早的事。
宁淮枳最大的错误就是惹到了季家,季时苏查到他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对付赵家的事瞒不住了。
所以,他才让爹娘去向赵家求亲,定下了和赵洛月的婚期。
“仁义?!大哥,你被赵家大小姐迷得失去了心智了吧,商场上,谁讲过仁义。
你现在指责我对赵家动了手脚,你怎么不想想,赵家药铺和绸缎庄在京城开得红红火火,抢走我们大部分的生意的时候,他们有没有讲过仁义?
你别忘了,如果不是京城生意惨淡,爹娘也不用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长途奔波回到凰城,低声下气地讨好赵家。”
宁淮南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宁淮枳的话虽然有些偏激,但都是事实。
自从一年前,赵家药铺和绸缎庄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突然出现在京城,抢走了他们宁家很多生意。
爹娘这次回来,也是希望通过联姻的方式,和赵家联手,以保住祖业。
但是,赵家所作的事,都是摆在阳光下的。
人家赵家药铺能聘请到老御医坐堂,他们自然是比不过的。
而赵家绸缎庄的宋锦已经是圣上钦点的贡品,他们的生意比宁家的好,也是理所应当的。
虽然他心里有赵洛凝,但只要是和赵家光明正大的竞争,他从来都不会干涉宁淮枳的决定。
只是这次,宁淮枳居然在背后搞鬼!
弄得不好,就是两败俱伤,宁家百年声誉,将毁于一旦。
“怎么了?”
就在两兄弟争执不休的时候,门被人推开,宁夫人和宁老爷一脸错愕地看着地上破碎的杯子,和对峙着的两兄弟。
“没事,就是酒太烫了,大哥一下子没拿稳,摔碎了一个杯子。”
宁淮枳连忙换上了一贯的玩世不恭的笑容,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将那封信收回袖子中。
但是他的眼神中已经透漏出掩藏不住的凶狠。
赵洛凝,赵洛景!
夫人她今天也超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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