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对她出奇的好,好到她心慌,好到她不得不找一千个,一万个理由来解释他的不正常。
“你怎么……”
季时苏但笑不语,只顺势将簪子别在她的青丝上,她今日挽着一个流云髻,配着这个玉簪正好。
赵洛凝抬眼看着他。
“怎么了?”
季时苏直挺挺地盯着赵洛凝如水般的眸子,在黑暗的衬托下,他的双眼如星星般闪烁,流转着盈盈的情意。
“没什么。”
她是个识趣的人,既然他不愿意说,她也就不用戳破。
何必,在捅破这一层窗户纸的同时,一并把这来之不易的温柔与幸福也一并葬送呢。
宁府
空气中弥漫着烟火的气息,灯火照在到处贴着的喜字之上,映红了每位来客的脸颊。
一群喝得醉醺醺的公子哥勾肩搭背地从新房中走出来,刚刚闹新房的余兴未消,为首的男子掂了掂手上的红包,用微醺的语气向铜板说道。
“这林二少倒是慷慨啊,走,咱们继续买酒喝去,不醉不归。”
赵洛眀也在其中,刚刚他这个做小舅子的,帮姐夫挡了不少的酒,早就喝不下了。
他由同伴扶着,走路都已经歪歪斜斜的了,迷迷糊糊中只听说有人还要去喝,只得摆了摆手,推辞道。
“小弟……小弟不行了,各位兄长尽兴。”
众人哪肯放过他,自然是一番纠缠,没想到赵洛眀一个没忍住,扶着栏杆,就地狂吐起来。
大家又是哄笑一阵,无非是说他不胜酒力之类的。
都是有七八分醉了的人,照顾自己都成困难,再加上又有人吆喝着要继续去喝酒,众人笑了一阵,又结伴成伙地离开了。
赵洛眀一个人狂吐了一阵,倒是舒服了不少,再加上在这回廊上冷风一吹,也清醒了不少。
他自认酒力不错,没想到这一番车轮站下来,他也四肢无力,头脑不清了。
有些困乏的他靠着栏杆滑坐在地上,闭着眼,没睡着,却怎么也不愿意再睁开眼回自己的房里去。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发现了他,轻晃着他的身子,用那种很是熟悉温柔的声音唤着他。
青瑶!
是他的青瑶,曾经温柔地对他笑,温柔地伺候着他,唤他三爷的青瑶。
“瑶儿。”
正准备将赵洛眀扶起来的青瑶一惊,没想到时隔多年,他还记着她这么个卑贱的丫鬟。
心中一颤,泪水就落下来了,正好落在同伴的眼中。
“青瑶啊,你这又是何必呢,你这么标致,跟着大富实在是浪费了。况且现在那个赵大小姐不是嫁出去了吗,她不在,现在赵府又是三少爷当家,只要你肯回去,还怕……。”
和青瑶在一起的也是一位年轻的妇人,青瑶生得标致,个性温婉,在田庄中没有人不为她嫁给了那个只知道做苦力的大富感到惋惜的。
正是因为大富没钱,所以青瑶这么个该放在家里养着的可人儿,现在要出来做厨娘,谁家有宴席需要请厨子,她就来帮忙做一些切菜扫洗的杂活,换些碎银子贴补家用。
同伴是受过青瑶几次恩惠的,所以对她格外掏心,只希望她能够有个好归宿,最好是能接济一下大家,实在是接济不了,她能回去赵府,也免得他们为她感到惋惜。
“别说了,你不懂。”
夫人她今天也超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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