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现在生意上的事,有季时隽和季时简在帮着打理。但季时苏毕竟是当了这么些年的季家主心骨,又离了这么些日子,自然是积下了不少的事等着他拿主意。
赵洛凝本来是预算他不会回来的,没想到这么早就看到他了。
“铺子有大哥和三弟照看,没什么要紧的事。爹这两日要带我去分店,正让我回来准备准备呢。”
“去分店,会离开几天?”
去分店就意味着要接手更多家族的事务了。
季老爷终于还是让季时苏去了分店,是想将错就错,将这家业传给二儿子吗?
这家业本该是季时隽的,这当家主母也本该是洛羽的。
可能是因为洛羽的存在,让家长们对季时隽也有了偏见,所以才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季时苏没想那么多,自在地回答着。
“左右不过月余的时间,你让人随便帮我收拾几件衣服就行了。”
赵洛凝点点头,他离开了也好,这一个月的时间,足够她把司马逸那边的事给处理干净了。
更何况,总是女扮男装也不是办法,现在绸缎庄和药铺都要脱离赵家,她也需要重新找个话事人。
既然脱离,就要脱离得彻底一点。
“对了,听你们提起司马,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
她这番正在盘算着怎样让飞星站出来,成为绸缎庄和药铺的新当家,却没头没脑地听见他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事?”
“听羽池说时菡曾经去岳父那边找过我们,因为我们都不在,不得已在半路折返,据说那天就是司马送她回来的,老太君和爹娘正商量着要凑合这段姻缘呢。”
只听得“哐当”一下,赵洛凝手上的茶盖一个不稳,又落入杯中,溅出来的热茶,尽数洒在了她白玉般的手腕上,立马就起了红痕。
她不觉,从小吃苦吃惯了的,没那么娇生惯养,遇到点烫伤就要哭天抢地
季时苏比她这个当事人还紧张,立马抢过了她手上的茶杯,将她烫着的左手放在手心里,细细地吹着。
一阵阵凉凉的细风轻轻抚上她的患处,那本因为茶水还有点的丝丝灼痛感很快就消弭殆尽了。
原来这种方法如此奏效,怎么她从前就没觉得呢?
不仅奏效,还伴有阵阵酥麻的感觉,从气流所到之处一寸寸的地往身上涌。
幸得此刻季时苏全神贯注在她烫伤的地方,若是她面红耳赤的模样被他看了去,又该笑话她了。
季时苏找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取出瓷瓶里晶黄色药丸来,碾碎,在她被烫着的地方细细地洒上药粉。
做好这一切之后,然后才用一块手帕包住,免得药粉洒掉。
没想到季时苏一个粗人,包扎伤口的时候也能如此认真细致。
而且这药也不错,用上之后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这是什么药啊?挺不错的。”
“不过就是玉肌丸而已,用这个才不会留下疤痕。”
什么?!
什么叫做不过就是玉肌丸而已?!
天知道这玉肌丸该有多贵!
说价值连城一点也不为过!
就连宫中的主子们想用这玉肌丸,也得一粒掰成好几粒来用!
季时苏倒好,给她手上这个连水泡都没起的烫伤,用上了一座城池?!
见赵洛凝用一双疑惑不解的大眼望着他,季时苏哑然失笑,问道。
“你这般盯着做什么?”
她嘴角抽搐了一下,一句不经过大脑思索的话,便脱口而出。
“没有,只不过想看看败家子弟长个什么样。”
夫人她今天也超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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