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尸人只能摸尸,别的他们也不会让你做。”
“为了一具尸体还特意发来一封鸡毛信,那说明义庄的摸尸人已经死了好几位,不得已才叫我返回。”
“听起来很危险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不如我们别回去了?”
林响摇头,对他而言,尸体越危险,出的货越强势。
当然,他是不会把自己的特殊之处暴露出来的,包括自己制作的僵尸。
来到距离武台县十里之外的驿站,花银子雇了马车,又给车夫多打赏了些银子,一行人快马加鞭,马不停蹄,星夜兼程往平阳府赶。
第二天清晨,马车便进了平阳府。
林响让车夫把马车停到门口,在这里他与二僵分开。
它们回鹿鸣书院附近的宅子,他则直接到义庄。
目送二僵离开,他一个人独自走在平阳府最大的一条街面上,半个月的时间,变化竟然如此之大。
做买卖的比之前竟然少了大半也不止。
看来平阳府发生了大变故。
信步来到久别重逢的义庄,刚才沿路走来,遍地都是给死人的纸钱,平常守在义庄门口的关门衙役也不见了,代替他们的是两盏巨大的白灯笼。
林响走上台阶,推开那扇巨大的红门,随着发出木头扭曲的声音,义庄的一切重新展现在他眼前。
尸体,尸体,还是尸体。
其中在义庄工作的衙役的尸体占了绝大部分,还有三具摸尸人的尸体以及为数不少的百姓尸体。
那三具摸尸人的尸体中应该没有小凤仙吧!
林响来到那三具尸体面前,正准备看看他们的腰牌,却听到墙后响起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未见其面,只听其声。
“林响。你终于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恐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小凤仙从后面出来,看到林响后,泪眼婆娑。
后面的白捕头出来,告诉林响:
“你比我想象的回来的更快,不愧是平阳府唯一的甲级摸尸人。”
林响看向白捕头,确定他不是在戏谑自己后,补充了一句话:
“我收到信就出发了。看样子义庄发生了大事,而且还影响到了平阳府。”
“朝廷派兵镇压葫芦山的土匪了,但受到猛烈的反击,最后两败俱伤,最后不知什么原因建康府也被攻破,将军冒死突围来了平阳府。”
“人呢?”
“死了。”
“不是从建康府突围出来了吗?”
“是啊!突围出来但人死了,所以才发鸡毛信让你来摸将军的尸体,取出调兵遣将的虎符。”
“那三个摸尸人都是摸那位将军的尸体死掉的?”
“没错。这位将军生前杀敌晚上,尸体上不止有尸气,还有煞气,他们三个碰到尸体后就死了,无一例外。”
“那些衙役呢?”
“总要把虎符取出来吧!那些当兵的就逼着他们进去摸尸。唉!你懂得。”
林响了然,士兵想用人命堆出来,看来失败了,否则不会叫他回来。
白捕头带着林响来到归他所管的停尸房,看守的兵丁推开房门后便躲到了柱子后,从房内倾泄而出的寒气向他们三人迎面冲来,尽管站在大太阳下,依然冷的忍不住打哆嗦。
白捕头拉着小凤仙躲的远远的:
“林响。一切就拜托你了倘若你这位平阳府唯一的甲级摸尸人都无法做到,接下来恐怕就要我和小凤仙上了。”
所以,林响现在是他们最后的屏障。
身家性命,以及一切希望都寄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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