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纵横轻轻一握,已感觉到这玉貂簪的温热,不由一笑,满意极了,正想买下。
这时,忽然背后传来一阵高冷的女人声音。
“掌柜,这玉貂簪我要了。这是黄金百两,你点点数!”
啪的一声震响,只见一个黑漆漆的包袱已出现在木案上。马纵横皱了皱眉头,也拿出了钱袋,望木案上啪的一放,冷声道:“老掌柜,这玉貂簪我要了,不过身上没这么多的银两,这里有数十两黄金,权当订金,我待会亲自再把余下的钱款送来!!”
“哼!好一个贪官,年纪轻轻,随身就携带如此多的银两,恐怕里面不少是民脂民膏吧!掌柜的,这等剥削百姓的无耻畜生,你愿把这般上佳的宝物卖他吗!?”那高冷的女人声里,多了几分怒火的味道。
马纵横听了就是上火,回头便骂:“姑娘你可别血口喷人!这些银两可都是我赢回来的,你随手就丢出百两黄金,不是更教人!!”
马纵横声音截然而止,全因被面前的女子的绝色面容所惊。只见青衣罩体,凤眸上翘,英眉细长,眉宇之间有一股浩然正气,不屈不饶的清冷。再看肌肤白皙如雪,冷酷的神情中,让人不敢靠近,却又为她而沉醉,就像是一朵盛放在万里无边冰川中的一朵冰莲。
“是你!?”那青衣女子竟然好似认识马纵横,惊呼了一声。马纵横面色一凝,忽然也觉得这青衣女子有些眼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马纵横果然是来了洛阳,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上他。若是被他认出身份,恐怕会有诸多不便。”青衣女子正是领了王越之命,前往洛阳的王莺。当年王越刚统领天刺不久,百废俱兴,为了筹集经费,不得不教手下的人卖了一支玉簪子,那玉簪子乃是王莺娘亲的遗物。
王莺此番过来,正是想赎回当年的玉簪。哪知她刚来到,就看见有一身穿官服的少年在把玩一根玉簪,心头一急,听掌柜一开价,就抢先把银两一丢,想要先买下玉簪。
“姑娘认识马某?”马纵横见王莺神色有几分变化,不由问道。王莺此时已发现马纵横手上的玉簪根本不是自己母亲的遗物,心头不由一松,忙一把抓回那装满银两的黑色包袱,冷瞟了马纵横一眼道:“我不认识你,这簪子我不买了!”
说罢,王莺便转身匆匆离去。马纵横和那老掌柜见状,也是一惊一乍。马纵横眼看青衣女子走远,不由向老掌柜的笑道:“美人的脾气素来都是古怪的,何况这般天姿国色。”
“哈哈,看来小兄弟可是同道中人。当年老夫可也是个纵横情场的美男子,洛阳里不知多少姑娘想要嫁给老夫呢!你这订金我便先收下了,簪子你带上。时候也不早了,我也正想收铺了,余下的就和你一起回去取吧。”如今天下不太平,老掌柜也知生意难做,卖得一件便是一件。
马纵横忽然一笑,指了指另外两个紫檀木盒笑道:“掌柜的,那另外两个我也想一并要了,可实在没那么多的银两。你看我诚心,就开个价,我若能买,也便买下了。”
老掌柜一听,瞪大了眼,摇头道:“行啊,小兄弟你还挺精明嘛。能不能问一下你是哪里的人?”
“扶风马羲。”
“扶风?姓马?莫非你是那小伏波?”
“不敢当,马某正是。”
“呵呵,看你这身板子就异于常人,果非泛泛之辈。其实老夫刚才看你颇有礼貌,而且毫无架子,才愿意一再减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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