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他却在被一个无名之辈照着脸抽!
这人简直胆肥包天啊!
这张警察也都气疯了。
自他任以来,有几个敢在他跟前大声说话的?
这刁民竟然敢动手?
他死定了,他死定了!
“你,你”张警察一手捂着脸,另一只手指着韩大聪鼻子,直气得全身发抖,体内的汗水都被气得朝外蒸发,想要煮熟了!
“你什么呀?都结巴了,不辨是非,与罪犯沆瀣一气,你这个民警,完全不称职!”
韩大聪一身正气,厉声喝道,“你这种人,无愧于国家?无愧于人民?无愧于那些兢兢业业为民请命的万千同行吗?到这个时候还不反思承认错误,是要做遗臭万年的千古罪人吗?”
他这昂哦啊嘀的一通教训,听得张警察差点泪如雨下。
尼玛,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民怨沸腾的事情了,怎么都变成千古罪人了?
这刁民的嘴巴,也他妈能扯了吧!
“都死了啊,给我捉起来!”他用尽全力大喊,急得直跺脚。
他手下那帮人挥动着胶棍,不讲情面地砸向韩大聪。
“哼!”
对于这些助人下石的,韩大聪也都一阵抵触。
大庭广众之下,他又一回把他的锅取出来。
砸!
梆梆梆!
n!
韩大聪先是不停后退,边退边夯,等夯倒一半人后,又朝前跨步,接着夯。
等到所有人都被砸到在地时候,韩大聪也已到了张警察跟前。
“你”
张警察汗毛竖起脊梁骨发冷,脸色惨白。
接着铺天盖地,眼前全黑,是这一口锅底,从天而降,径直敲在他额头。
张警察忽然想起曾经还在念书时,学了一篇课。
叫鲁达拳打镇关西,里面有句形容得非常好
磬儿、钹儿、铙儿一齐响!
他脑袋里现在是这么个声音。
他猛地坐倒在地,晕乎乎地指了指韩大聪。
“你有种!”
他吐出三字,随即倒在地。
“哎呀,亲妈没,你太冲动了!”
“即使他们没得理,你也不能全打一顿啊!”
那几个来找人的全都围过来,看着满地的警察,一阵惶惶不安。
他们在城里也都只是普通小民,没得后台,从来没想过敢对当官的动手。
虽然这是乡下,但好赖也是一民警,怎么能被这么打?
这下该如何是好?
他们虽然没得动手,但从张警察出现,被定性为韩大聪同伙。
这事后查办起来,说得清楚吗?
在他们看来,韩大聪简直捅了篓子,还要牵连他们跟着倒大霉。
其一个女的嘴唇哆嗦了几下,忽然一咬牙,对韩大聪说道:“你还是快走吧!”
“走?为什么要走?”韩大聪不明所以地说道。
“嗨,你难不成不明白这是什么性质吗?”
“什么性质?”韩大聪眨了眨眼睛。
“不晓得怎么和你说了。”这几人唉声叹气,只认为韩大聪真的好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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