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一百个韩大聪的贱命,也不了自己的这条贵命。
要是真被韩大聪拉去陪葬,这也太不划算了!
眼见牛栾被挟持,又听到韩大聪这么说,牛记也差点晕了。
他可不想亲眼看到自己儿子死于非命,连忙说道:“你快住手!现在放下他,我可以保证你不会死!”
“你在跟我说话?”韩大聪看着他,说道,“我认为我不放开他,也还是不会死,完全不需要你的保证。”
他耳朵一动,都不用去看,晓得有好几把枪口对准了自己。
于是他调整了一下牛栾的位置,使牛栾身体挡在自己跟前,神情自若地说道:“我来只是讨一个公道,也不想拼得鱼死破。
你如果想你儿子没得事,告诉外面的人,全部后撤。
如果不听我的,你们在场的每一个人,嗯,我数数多少人?一个,两个一时都数不过来啊,哈哈哈哈!”
大家听得目瞪口呆。
尼玛啊,我们什么仇什么怨,只是路人甲啊,干嘛要把我们也算?
望着韩大聪张狂大笑的样子,牛记脸色极为难看,正要说话,他的那个保镖凑合爬起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真的?”牛记眉毛一掀。
“千真万确,要是真把他逼到走投无路,他笃定有能力拉这里所有人下水。这个人非常非常危险,在这样的环境下,您的安全也都完全得不到保证”
即便牛记如今城府,也都不由得深吸一口气。
拜托,事情的起源,只是因为牛栾看韩大聪不高兴这点芝麻绿豆的小事,怎么演变成了这等场面了?
父子连心,牛栾的想法,牛记又何尝不是一样?
一个韩大聪,贱命一条,哪能和他们等量齐观?
要是被他害得下水了,这也太吃亏了!
“嗯,这个时候笃定不能再激怒他了。只有把他引走,等笃定安全的时候,再派部队围剿,才是正确的选择!”
牛记想法一转,立马对韩大聪说道:“可以,你先把人放下来,不要让他不好喘气!”
等韩大聪照办后,他立马联系外面的领队,让他们后撤一截距离,先不要靠近,以免韩大聪狗急跳墙。
韩大聪看他紧张的样子,禁不住笑道:“老牛,不是我说你,你和老陈起来,的确差远了。”
“”牛记脸色立时又是一黑,这小禽兽,笃定不可谅解!
得到外面的人也已后撤的答复后,他立马说道:“人也已撤退,你现在可以放人了。”
韩大聪朝外一望,见警车果然也已退到看不见的位置。
他摊开一只手,说道:“我的公道还没结果,有了结果后,自然放人。”
“你想怎么样?”
“承认错误,赔礼!”韩大聪把牛栾放在地,取出地煞针,一分为二,在他睚眦欲裂的表情下,把其一根戳进他脑袋某个位置,彻底没入。
“哇哇哇,天啦,你对我做了什么手脚?”
如果特别痛苦还好一点,可让牛栾认为诡秘的是,这针除了戳里去那一下有些疼以外,戳里去后竟没什么感到这简直太吓人了!
一根针戳进脑子里面,这是什么概念?会死吗?不快点b的话,笃定会死吧?
医院,救护车,光,,医生,快来
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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