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记当场道:“我回头请相关部门调查他们两个,要真有问题换,没问题不换,这总成了吧?”
“不错怪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牛记您真可谓是明察秋毫,高风亮节。有你这样的好领导,笃定是广大老百姓的福气!”韩大聪立马转过脸,一脸敬佩地拱手。
牛记额头冒出三根乌线,实在不晓得该怎么说才好了。
“哦,还有一点”韩大聪临时想起,又补充了一句。
“等等!”牛记连忙招手,“你刚才说最后一点,怎么还有?”
“呃,我有说最后一点四个字吗?”
“有,笃定有!”
“我说错了不行吗?年轻人犯错,得给个机会改,这话是你刚说的吧?”
“说!”牛记怒吼,青筋毕露。
能把牛记呛到失态,陈国栋也算服了韩大聪了。
他暗笑着摇摇头,端起杯子要喝茶,然后听韩大聪这样说:
“我听说牛栾之所以看不顺眼我,是因为他认为我和他婆娘有一腿,对吧?”
“什么叫有一腿?这说法太犯嫌了!”牛记暗道,嘴不想争辩,只是听着。
韩大聪便接着说:“他伙同贺名贵,派人差点撞死蔡教授,这也算犯法。但你笃定舍不得让他去坐牢,对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牛记恨恨地盯着他。
“牛栾犯了错,只是去跟蔡教授赔个礼,却没得任何惩罚,这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那你想怎么惩罚?”
“很简单,和他婆娘离婚。”韩大聪掷地有声。
陈国栋刚喝下的一口茶,呛得他剧烈咳嗽。
牛记也是面色一黑,怒声道:“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和周红霞之间”
“不要误解,我和她之间是纯洁的革命友谊,我也没得要横刀夺爱的意思。”韩大聪正色道。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因为惩罚啊!我是要让他和他婆娘离婚,看得见,摸不着,是要他眼巴巴看着周红霞被不要的男人追求,然后结婚。他不是嫉妒心很强么?因为嫉妒,所以做出这么一些过份的事情。你不认为应该让他习惯这一种嫉妒,然后再克服这种嫉妒,从此不再被嫉妒冲昏头脑,不再做啥事么?我这也是为他好啊!”
“”牛记认为要是自己手有一把枪,这个时候笃定也已一口气把子弹打完了。
这妈蛋的嘴哦,太贱了!
企图拆散旁人的婚姻,还说是为他好这还不够贱?
韩大聪说到兴头,一脸慈悲,禁不住接着:“你看你,年纪也这么大了,还能再当几年官?还能护他到哪一年?等你哪一天那啥了,没人罩着他。他这性格却不改的话,笃定会摔大跟头啊!作为父亲,你不认为应该防范于未然么?”
牛记虽然被韩大聪那句“摔大跟头”气得不得了,但听到这里,一愣之下,也不得不认为韩大聪说得挺有道理。
是啊,他都六十出头了,已是夕阳西下,这牛栾大小被宠坏,性格这般,假如不悔改,以后说不定要出大乱子。
到时候谁来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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