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聪也没得捣蛋得专门狂吃,只是用稍快的速度。
尽管如此,成大业也还是对他更加看轻。
“想不到周亚男这么时尚靓丽的都市女郎,竟然会有这样一个土包子姨表弟。唉,有个穷亲眷也的确是种负担。”他这样想。
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饭局实际是一场沟通“友谊”的最佳场所。
起枯燥化的办公室谈判,饭局的闲聊有时候更是有效。
周长江夫妻低声下气,言语的时候各种奉承,又礼貌的斟酒碰杯,说着暖场的话语。
周亚男也保持礼貌的笑容,聆听他们的对话,时不时插两句。
酒过三巡,气氛活络,眼见韩大聪也没搞出什么幺蛾子,周长江话题一转,提及到了卞通家的状况。
当周长江把卞通所干的禽兽事件说了一遍后,他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之前真想不到他竟然是这种人,幸好亚男她姨表弟回来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更让我气愤的是,卞时运那老家伙,竟然还有脸打电话来威胁我!
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是那么无耻!”
说到这里,他语气顿了顿,目光落在成何求脸,希望能够看到认同自己的表情。
他的意思很明显,卞通是个禽兽,卞通他爸卞时运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和这样的人合作生意,根本不值得。
若是成何求同意自己,那么好说了。
可惜
“这个事情嘛,我是不清楚的。”
成何求淡淡一笑,说道,“我只是认为,咱们随便聊点什么好。背后说人坏话嘛,呵呵,这好像有点不大好。”
一听成何求这么说,周长江心里是一沉。
周亚男则眉毛一掀,有些压不住火气,说道:“陈叔叔,我认为他们要是什么都没做,我爸这么说,即使是背后说坏话。可他们既然做了,这不是坏话,而是真话!”
“哦?”成大业有些好笑地说道:“周这意思,难不成是小通也已对你做过什么了?”
“你”周亚男大怒。
“大业,你怎么没礼貌?”成何求沉声喝了声。
“啊,对不起对不起,一时酒后失言。”成大业举杯,一饮而尽,“对不起啊周,我自罚一杯,向你赔礼!”
韩大聪终于说话了:“有我在,那个姓卞的能做的了什么?
我想起当时的情况认为好爽。
当时啊,那姓卞的正朝我表姐扑过去,还没靠到,我一脚踹他身,又啪啦啪啦几巴掌,把他脸打成了猪头。
然后我把他手抓过来这样一扭,使他跪在我的跟前你猜怎么着,他竟然尿裤子了!
哈哈哈,哎呀,真是太好n了,一个大老爷们,一边哭,一边尿到裤子里。
看到我还想揍他,他喊我爷爷。
我不高兴了,我看去有那么老吗?再说我也不姓卞啊!”
韩大聪一边说,一边做动作,又发出让人骨寒毛竖的笑声,听得在场所有人都一阵默然。
一直到韩大聪说完,又过了几秒钟,成大业才毫不隐藏自己的抵触,说道:“你这个人可不可以雅一点?
而且据我所知,小通他功夫很不错,你能打得过他?你一会儿说他叫你爷爷,一会儿又说他尿裤子,这样瞎掰吹牛,有意思么?”
“你左一声小通,右一声小通,难不成你们是朋友?”韩大聪反问。
成大业淡然道:“是的,我们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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