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威胁,而是事实。”
“这般说的话,我更没得救他的理由了。我会救一个出卖我的人?”韩大聪冷笑,随即消失在董爱琳眼前。
董爱琳掩面而泣,只认为自己惨到了极致。
韩大聪没得继续待下来盯着董爱琳,也已救了她一回,也算仁至义尽。
她自己非要执迷不悟去救董学广,自投罗,那也随便她好了。
韩大聪的时候可是很宝贵的,只肯花在他在意的人身。
因此韩大聪又一回前往警局。
当他在一条街道,悠哉游哉接着走。
猛然一辆车停靠过来,梦歌袅取下墨镜,说道:“还真的是你啊!”
韩大聪看了她一眼,忽然想到周亚男今早说的那句话,也随口复制:“请问我们认得?”
“呃”
梦歌袅心里有斟酌过着要不要假装没看到,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把车靠过来。
她心里自然是有些害怕韩大聪这人,也为他破坏牛栾婚礼逼牛栾回老家却还能活蹦乱跳而感到惊。
两人其实也见过一面的交情,连朋友都算不。
老实说,她都不晓得为什么要过来打这个招呼。
被韩大聪这么说,梦歌袅有些尴尬,也有一丝羞恼,不过更多的还是惊疑。
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是真的不记得了自己?还是说有意说出这样一句话,来表达对自己当时的作气?
他是不是也已晓得了什么?
要是韩大聪察觉的到她这此时的复杂想法,一定会大呼
你想太多了!
然后也许还会同情,经常这样揣摩旁人,不累吗?
这样活着,即使光鲜,也挺悲剧的吧!
“不好意思啊,韩先生。”梦歌袅并没得作气而走,而是下车,对韩大聪微微鞠了一躬,尽显礼数。
韩大聪刚要解释说“我跟你吹牛皮呢”,她倒是先解释说道:“实际我跟那个牛栾一点都不熟,次去参加他的婚礼,也是迫于无可奈何。”
“咦,跟我说这个干什么?你和牛栾之间熟不熟,好像跟我没什么关系吧?”韩大聪苦闷地说。
但是韩大聪的这句话,在梦歌袅感受,却更像一种作气的暗示,连忙陪笑道:“不管怎么说,要是我提前晓得牛栾对您做出那样过分的事情,即使只是一介女流,也都不会在他婚礼出现。这种人品下作的人,即使是牛记之子,也都应该敬而远之才对啊!我怎么这么糊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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