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院中出了名的好苗子私下里都是做什么的???
怎么一个比一个彪!
马汉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甚至眼冒金星,窒息真的太痛苦了,甚至连求饶都不能,看着叶惊澜那双平静冷淡的桃花眼,马汉是真的后悔了,真切的后悔了。
这个人太吓人了。
他真的想要自己的命!
怎么有人这么淡定的做着杀人的事呢!
就在马汉觉得自己即将魂归西天之时,叶惊澜终于松开了手,马汉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喉咙不停的大声喘气,指尖都能看到他脖颈上的红肿青痕。
“这是咋个了?”
一个虎背熊腰的中年方脸的男人走了进来,一进来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马汉就脸色一变,直接跑了过去,当看到马汉的猪脸的脖子上的掐痕时,神色大变,随即暴怒!
“谁,谁干的!”
马汉还在不停的喘气咳嗽,根本说不出来话。
“我干的。”
叶惊澜径直对上他的视线。
马汉的爹问都不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听到叶惊澜的回话,一双眼通红狰狞着一张脸几步冲了过去,这么瘦一个白斩鸡,我一圈就能把他打爆!伸手,出拳
“砰!”
叶惊澜一脚把人给踹飞。
这么大的一个汉子,不仅给踹飞了,撞到墙上又是一声巨响,倒在地上甚至起都起不来。
院子夫子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嘶!”
听着就疼。
幸好我刚才没有试图去阻止他!2
马汉眼泪鼻涕横流的爬过去去扶他爹,他爹也捂着胸口不停的咳嗽,父子两终于同步了。
双方终于安静下来了,可以平静说话了。
马汉父子也不看叶惊澜等人,只看着院长,院长也不絮叨,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听完,马汉他爹狠狠地看向马汉,只是看着肿成一张猪头脸的儿子,到底下不去手,又回头看向院长。
他不敢找叶惊澜等人算账,只跟院长哭诉。
“院子,是,我儿子嘴巴贱,他该打,但这打也有限度吧?”指着马汉的脖子,“这是打人吗?这是要杀人了!”
“这事就算到官府,那也是我们家有理的。”
“这事您一定要管啊,这可是在书院出的事!”
“还有我,我现在胸口一说话就痛,他们也得管,不管我就去报官了!”
院长心里默默骂了一声,就知道这球最后会踢到自己身上!若是顾怀陵叶惊澜态度好一点,院长还能给他们圆回去,毕竟虽然是陆湛先动手,但可是马汉挑衅在先。可偏这两人,不仅不平息,还火上浇油!
院长正在想辙,顾怀陵一声轻笑,“关院长什么事?”
怎么不关院长的事了?马汉他爹正要辩,顾怀陵就若无其事接着道:“毕竟畜生送到书院依旧是畜生,院长是人,怎么教得会畜生呢,您说是不是?”
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竟说这样的诛心之语!
马汉他爹气得手都在发抖,也不跟顾怀陵争辩,只看着院长,“您说这事怎么办吧!”
脸一横,直接开始耍无赖了。
“今儿要不让我满意,除非把我们爷两打死,我明天就把这事闹得满城皆知,看以后还有没有人敢把孩子送到你这来读书。”
“随意打人还有理了!”
院长狠狠撮了一口后槽牙,深呼吸一口气,正要说话。
门口传来冷淡四个字。
“不必管他。”
来的是俞墨。
不是书院派人去请的,他们只叫了顾怀陵和叶惊澜,一是近,二是觉得能够解决,哪知道会闹到这个地步?是暗卫去请的,先前都是陆湛在揍别人,所以他们没现身,但听到要请长辈,自然就去叫俞墨了。
俞墨大步走进,对院长道:“您不必管,他马上就不是您的学生了。”
马汉父子瞬间看向俞墨。
俞墨也垂眸看着这两父子,来的路上他就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刚才台阶下也知道叶惊澜又把人给收拾了一顿。
俞墨不管马汉,只看马汉他爹。
“马家布庄?”
马汉他爹莫名点头,马家布庄在城北一带算是最大的布庄了,生意一直都挺兴隆。
俞墨:“从此刻开始,布料不会再卖给你了,趁早转行吧,而且是去外地转行,芙蓉城你呆不下去了。”
不是商量,而且平静叙述这个事实。
马汉他爹瞳孔一阵紧缩,这会子他也顾不得儿子了,赖以生存的布庄都快没了,震惊地看着俞墨,不可置信道:“你在吹什么牛,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说不卖就不卖。”
话说得挺硬气,只是身子都开始僵硬了。
俞墨挑眉:“我的商队,我当然可以决定卖给谁。”
商队,是他的?
马汉他爹只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一时间竟茫然不知归处,自己一直合作的商队是他的?商队可靠诚信,这些年一直都是靠的他们的路子,虽然不知道大老板是谁,只闻得老板黑白两路都有路子,不必担忧道上的打劫。
老板,是他?
马汉他爹撑着桌子站了起来,哆哆嗦嗦就要对着俞墨下跪。
顾怀陵:“劝您不要跪呢。”
叶惊澜:“他最烦别人求饶求情了,你这跪下去,不仅芙蓉城,整个川地你都待不下去了。”
马汉他爹看着俞墨黝黑冷漠的双眸,腿一软,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上。
完了!
一直默默围观的院长和夫子齐齐对望一眼。
怪不得这三个一个比一个莽,领头的在这呢。
我居然羡慕一个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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