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不见可还安好?
这话一出哪怕他还笑着叶二叔就知道他是回来复仇的现在这境地哪里和好沾边了?虽然这些年心里有些隐秘的些许期望俞墨不也留着自己的命呢么?
如今看来留着自己的命,不过是等着他亲自来收罢了。想到这,笑了笑不出声,面上竟还带了点坦然,若是刚事发的时候说不定就跪在他面前去打感情牌去哭求了但被关了太久了。
一直在这一亩三分地都不知外面是何年何月。
这样的日子还求什么。
死了反倒是解脱。
叶二婶也和他是一样的想法,两人都是沉默地看着叶惊澜反倒是叶宴西震惊过后饿的只有皮包骨的他好似回光返照般猛地朝叶惊澜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他的大腿。
“宴之宴之!”
“当年那些事我不知道的啊。”
“我真的不知道!”
“你不能把我也算在里面的啊…………”叶宴西不想放弃一点儿机会他还这么年轻他还没有活够,他不想死。
对于他的动作,叶二叔叶二婶没有阻止甚至小心翼翼的打探叶惊澜的神情麻木的双瞳又带了点希望。
叶惊澜没管叶宴西,只定定地看着这两人,刚才不还大无畏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么?勾了勾嘴角,唇边满是嘲讽。
要夸他们还算有点人性,还盼着儿子活下去吗?
垂眸看向叶宴西,一脸乌漆嘛黑的,全然看不出当年的假斯文表象,点头,“确实,你的脑子不足以支撑你知道这种事情。”
若说二房夫妻是既蠢又毒,那叶宴西就只剩蠢了。
叶惊澜相信他是不知道全部事情的。
叶宴西面上带了一股狂喜,正要再言,却又听得叶惊澜淡淡道:“你不是不知道,你只是察觉了也不想过问罢了。”
“反正成与不成你都能过好日子。”
“亲大伯又如何,死不死的,和你有什么关系呢,对吧?”
看着叶惊澜双眸里的透彻冷漠,叶宴西想为自己辩解,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他确实知道一点儿,他甚至还推波助澜了。
“我呃!”
叶惊澜毫无预兆的蹲下伸手掐上了他的脖子,五指毫不迟疑的用力,叶宴西还没来得及挣扎,夫妻两正往这边扑,咔嚓一声,叶宴西的神情永远停留在了震惊,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人突然就动手了,毫无征兆的。
看着叶二叔震惊而后泛红的双眼,叶惊澜笑了,温柔而平静,“二叔你要感谢我媳妇儿,她还在外面等我,我才没有和你们浪费时间。”
“送你们解脱,不用太感谢我,也不要想着去找我爹,那个一心为你的大哥已经被你害死了,你们没脸去见他。”
说话间手已经掐上了叶二叔的脖子。
叶二叔没有挣扎,他想从容赴死,但眼里还是各种情绪飞速闪过,随着窒息感越来越盛,他有点恍惚的想。
后悔吗?
也许罢。
丈夫和儿子的接连死亡,让最后剩下的叶二婶心神极度胆颤,就算一心求死但也不受自控的害怕了起来,谁知叶惊澜直接站了起来。
“两个人,两条命。”
是指老夫人和大哥吗?叶二婶眼冒惊喜,这,这是留自己一条命的意思吗?一直垂着头的她没有发现,叶惊澜黝黑的双眸一直在看着,冷硬愈显,声音也更加的平静。
“二婶,我问你个事,你老实回答我。”
为什么会把叶二婶留在最后,因为当初虽然祖母还在,但年纪已经大了,家里的女主人就她一个,所以,内宅家事都是她在管。
叶二婶,“什,什么?”
叶二婶觉得自己有活下去的希望,甚至胆子都变大了一点,敢抬头直视叶惊澜了。
叶惊澜定定的看着她,“我娘的死,真的是意外吗?”
之所以会有这一问,因为祖母说过娘身体很好,当初她生产的时候,爹也是早就安好了产婆和大夫的。是,女人生产是在鬼门关走一遭,出事的几率很大,但叶惊澜还是觉得不对。
当年爹忙着做生意所以成亲晚,娘进门的时候,叶宴西都已经出生两年了,家中内事都是二房在管,当初娘一进门二婶就把管家权交出来了,祖母还为这事夸过她几句。
若是当年的叶宴之不会多想。
现在叶惊澜可不会。
就她这种死要钱的德行,会这么心甘情愿交出管家权?
闻言,叶二婶神情一怔,瞳孔都缩小了几分,不过一个呼吸就恢复了正常,“当然是意外啊,当初的产婆大夫,都是你爹自己安排的。”
叶惊澜闭眼。
他看到了。
原来,娘的死也和他们有关啊……
叶二婶不知叶惊澜信没信,只是见他闭目,脸上是刻入骨髓的难过,她开始心慌,“真的你娘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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